“……”
看得出來,薛如龍也有點懵。
眨巴眨巴眼,也是一臉懷疑人生的模樣。
想了想,他低聲說道:
“難不成……是來找大人,結果被巡邏的軍士當成了細作給抓了?”
“……”
雖然狐裘大人沒說話,可薛如龍卻覺得……在自己這番話說出口後,大人心裡全是荒唐。
只是不知道是自己說的荒唐還是那大人荒唐。
“大人,我去問問?”
狐裘大人沒說話,只是一步一步朝著那木籠處走去。
李臻這邊正閒著無聊打哈欠呢。
甚至他還覺得自己挺犯賤的……因為他現在迫切希望趕緊有人過來打自己一頓,然後把自己放走。
真·找捱打。
這時,耳朵一動,聽到了倆人的步子。
他趕緊扭頭……眼神化作了荒唐。
眼睜睜的看著那位昨晚還一起喝酒的大人走到了自己面前。
他怎麼在這?
“道士,你怎麼在這?”
巧了,倆人想到一起了。
“……”
李臻滿臉的不解,聽到這話後搖搖頭,立刻想起身行禮。但問題是這木籠本身就不高,坐還行,想站直基本不可能。
所以他只能很費勁的彎著腰拱手:
“貧道見過大人,見過薛將軍。”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呃……”
“可是來尋我的?怎麼,有事?”
“不是。”
“……”
當李臻很直白的搖頭後,狐裘大人便沒在說話。
李臻也沒多想,給出瞭解釋:
“貧道這不想來城外砍些柴回去……可卻不知道北邙山不讓砍伐,被一隊巡邏的軍士給捆到了這。一會可能要挨頓打就可以了。”
“……”
“……”
雖然看不清狐裘大人的臉,可李臻卻看到了薛如龍那滿眼的荒唐和無語。
彷彿自己做了一件什麼特別難以理解的事情。
而就在三人說話的時候,那幾個站在門口,以及箭塔上的軍卒已經盯上了這裡。
但因為距離太遠,聽不清三人說什麼,只是遠遠的瞧著。
而薛如龍這邊已經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說,你……出來砍柴,和一些軍卒起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