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隊伍策馬揚鞭而走。
兩名軍卒看了他一眼,目光裡帶上了一絲凝重。
“你是修煉者?”
其中一人問道。
李臻見瞞不過,便點點頭:
“回二位軍爺……剛剛出塵。”
“……”
“……”
倆人對視了一眼。
“既然如此,那剛才將軍之言你也聽到了。道士,莫要讓我等為難。二十軍棍對普通人來講算是個麻煩,可對你而言亦不算什麼。別動什麼歪心思,否則我們將軍認真起來,你可要遭。乖乖和我們回去領了軍棍就走,懂麼?”
“懂,懂。二位放心,貧道懂。“
“嗯……走。”
倆人在馬上走,李臻被麻繩捆著在後面靠11路追。
一邊走,一邊心裡在那嘆息。
這叫什麼事兒?
砍個柴都犯法?
早知道把那位狐裘大人的牌子帶身上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
更何況……這軍營可夠遠的。
李臻估摸他至少走了有十里地,才隱約瞧見了一片營帳。
營帳規模不大,隋旗招展,而遠遠的還能聽到裡面傳來的陣陣整齊劃一的操練之聲。
但也不敢亂看。
主要怕惹到了不必要的麻煩。
今天這無妄之災已經夠受的了。
一路跟著來到了軍營口,守門的軍卒問了那倆人什麼情況,倆軍卒聳聳肩:
“北邙山砍柴,被咱們將軍發現了。”
頓時,倆守門的軍卒眼裡出現了一絲惡趣味:
“先彆著急打啊,今日陛下派人來查驗換防之事,人都不在。你先把他關了,等那位大人走了,咱們一邊吃飯一邊看他捱打,多個樂呵!”
李臻心說你個該殺千刀的丘八,怎麼那麼惡趣味呢?
這軍營得多無聊,給你這王八蛋憋出來這樣的屁?
而聽到了這話,牽馬那軍卒聳聳肩:
“這可是個修煉者。”
“呸,修煉者咋地?老子又不是沒砍過!”
守門的軍卒啐了一口。
李臻瞄了這孫子一眼。
默默的給他脖子上插了個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