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已經要了殿下好幾塊地種他的藥材……六皇子府的半個後院都要成小柳的藥圃了……“什麼……”六皇子眯了眯眼睛,低聲說道。
果然,氣氛有些緊張了。
巖三突然看向了六皇子,胡亂說道:“殿下,奴才想起來,好像前院的雜草還沒除呢!
奴才這就去忙了,有什麼事,殿下和小柳再商量吧!”
說完,巖三便跟逃命一般的跑走了。
六皇子臉色有些黑,抬腳朝他的臥室走去。
小柳最近好像越來越猖狂了……他當六皇子府是什麼?
是他家嗎?
想種菜種菜,想種藥種藥!
最可惡的是,竟然還有不給他買糖來威脅!
難道這六皇子府內沒有一個閒人了嗎?
買糖這種事,隨便找一個人……隨便……六皇子無奈,好像也不能隨便找人……這六皇子府內知曉他這個‘秘密’的,也就只有巖三和臧柳。
而他,又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堂堂晟國六皇子,平日裡總是木著一張臉不苟言笑的人……竟然愛吃糖?!
不行!
絕對不能讓人知道!
六皇子咬了咬牙,腳上的速度快了些。
此時還沒有感受到某人怒火的臧柳,正心情好好地那働頭鋤地。他哼著小曲,慢悠悠數著壟出來的溝壑。
這裡種什麼,那裡種什麼,他都已經想好了。
只是……“臧……柳……”
六皇子眯著眼睛,臉色很不好看的走了過來。
他的步速較慢,但給人的壓迫感卻很強。
臧柳臉色一僵,默默地將鋤頭藏在了背後。
“啊,秋安啊,你鍛鍊完了嗎?”
他笨拙地轉移著話題,但卻被六皇子狠心戳破:“你在做什麼?臧柳啊了一聲,仰起頭轉了轉眼睛,“我啊,在……在散步啊!
“哈哈在散步,今天天氣多不錯!”
臧柳吃人嘴短拿人手軟,現在在人家臥室門口種藥,更是有些不好意思。
“是嗎?”六皇子走近他。
六皇子的個子,比臧柳還要高一些。
這讓臧柳不得不仰起頭看他。
“小柳,你拿著働頭散步?”六皇子側過頭看了看他身後的撖頭,語氣有些危“我這不是,鍛鍊嘛!”臧柳打著哈哈,將働頭放在身後藏了藏。
六皇子從左邊看,他就將働頭擺到右邊。
六皇子從右邊看,他就將働頭擺到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