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又把弄亂的發行扶正,這才嘀咕了一句。
“師孃脾氣好烈,沒想到師傅好這一口!”
說著,又大搖大擺的往鍾離家走去……
皇城裡,弘道帝望著鍾離家的方向,嘴角掛上了笑。
一旁的李輔國笑道:“聖上乃天命之人。逆天者自有老天收拾,聖上無需憂心。”
就在這時,弘道帝又聽見鍾離家那邊,傳來一個男子的清朗之音,弘道帝笑得更開心了。
“師孃,弟子望山來訪,還請一見。”
這一次鍾離子曦半個字都懶得說了,直接出門一巴掌拍飛了寧望山。
城牆上又傳來震天響,又是那個書聲打城牆裡鑽了出來……
這一次書生喘了有一會,才笑著說道。
“師孃出手,可是比師傅還要重!師傅您老人家,也不知有沒有徒弟抗揍。”
正說著,只見一道白衣飄落身前,一律幽香鑽進鼻子。
“二師兄,你這是練得什麼外加功夫,為何一定要往城牆上撞?”
寧望山看著俊俏了幾分的小師妹,不由笑道:“有了相好的就是不一樣,竟然又變漂亮了!”
“說得什麼屁話,能不能有點讀書人的樣子。”
“哎呦!你個小沒良心的,師兄在為師孃的事奔波受苦,你到笑話起師兄了。”
“師孃,哪個師孃,我怎麼不知……”
李太平家,這陣子又多了一位惹不起的客人。
錢滿倉急忙找到賬房先生,苦著臉說道:“趕緊算算,咱家又來了個吃白食的。”
賬房先生苦笑道:“咱家老爺到底有多少朋友,這麼白吃白住的,就算有座金山也不成啊!”
“滿倉,你可得提醒提醒老爺,夫人還沒過門,別到時說咱們串通一氣,坑老爺銀子。”
錢滿倉搖頭嘆道:“說不得,這位是夫人師兄,得是白吃才行。”
“咱家老爺以前是乾沒本買賣的吧,要不怎地交的都是些白吃朋友。”
錢滿倉正色道:“可不敢胡言亂語。讓人了聽了去,是要壞老爺名聲的。”
秋冬是李家大丫鬟,也是唯一的丫鬟。這奉茶倒水的活,自然跑不了她。
秋冬偷瞥了一眼夫人的師兄,腦子裡就在想,這得咋稱呼。
急中生智,只見秋冬躬身奉茶,叫了聲“大老爺好,大老爺慢飲!”。
茶都快入喉了,寧望山也沒能忍住,一口噴了出來。望著乖巧可愛,那叫一個白的小丫頭,寧望山轉頭道。
“師妹,這丫頭不是乾人吧。”
慕品山點頭道:“新羅人。”
寧望山再次說道:“你和你那相好的膽子挺大嗎!”
慕品山趕緊眨了眨眼,制止二師兄繼續說下去。
見不得人的事,隔著一層窗戶紙咋叫都行,這窗戶紙若是破了,那就不只是丟人現眼的事了。
寧望山打了個哈哈,忙用茶水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