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大個子也沒搭理那士兵,而是回頭說道:“我都說了無需這麼費勁兒,問清楚殺了便是。”
兩名楚瓦什士兵,只覺眼前一花,然後又是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那大個子,拍了拍手說道:“幾位還是老辦法,土堡裡的歸我,逃出來的歸你們!”
只見那魁梧漢子說道:“咋地每次都是你瑪麗安拿大頭!不行,這次俺也要進土堡。”
那手拄柺杖之人說道:“老三別鬧,咱們的行蹤不能暴露,所以土堡裡的楚瓦什人一個也不能逃了!你給我乖乖守在外圍。”
這七人不是別人,正是漠北七傑和草原上的明珠瑪麗安。幾人轉戰千里,已經挑了不下七個土堡,死在他們手上的楚瓦什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翰爾達為了對付他們,已經派出二十個小隊,分成兩批圍追堵截。
十個小隊便是一千騎兵,草原人有馬和沒馬的戰鬥力,那是天壤之別。雖然幾人身手都不錯,瑪麗安更是到了八品巔峰,可就算如此也只能挑還未上馬的楚瓦什小隊來殺。若是幾人被大隊騎兵逮到蹤影,恐怕到了明年,他們幾人屍骨上的草,就能長一人高了。
被毒閻羅訓斥幾句,赤發鬼不說話了,一個人杵在那裡生悶氣。就在這時,瑪麗安一拳轟在城門上。只見那破爛土門,應拳而碎,炸成了滿天碎屑。
瑪麗安脫下羊皮襖,一個箭步便躍入土城,奔著土堡狂奔而去……
鷹師七十三小隊的隊頭,剛到午時便以喝的酩酊大醉,被手下硬拖回土堡內。隊頭只感覺腹中翻湧,一扭頭便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隊頭口中噴湧的同時土堡的大門也炸裂開來……
那隊頭揉了揉眼睛,望著手下,又指了指土堡大門,口齒不清的罵道:“媽的!哪個混蛋放的炮仗,等老子酒醒了非弄死他!”
“不——不是——炮仗!老大,是瑪麗安!”那伍長看到大門碎裂的一瞬間,一個身材高挑,秀髮飛揚的女子衝了進來。那女子一進門二話不說見人就是一拳,一拳就是一個。
身材長相,外加那暴力的打法,伍長便猜出是誰了,舌頭才打了結,可惜他們隊頭真的喝多了,只聽隊頭疑惑的說道:“誰?瑪什麼安?哪來的馬鞍?”
“頭,是草原的明珠瑪麗安,不是馬鞍!”伍長叫喊的同時,土堡內的警鐘響了。
聽到土堡內警鐘震天,隊頭按了按頭痛欲裂的腦袋,望著伍長重複道:“草原明珠瑪麗安?草原明珠——瑪麗安!”
七十三小隊的頭終於知到誰來了,酒頓時醒了一半。只見其一把推開扶著的伍長,同時吼道:“你他媽的愣在這幹啥,抄傢伙上啊!”
正說著,一隻拳頭便來到隊頭面前,隊頭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往地上一倒,就用上了逃命絕學“懶驢打滾”。
可惜躲得過拳頭,躲不過飛腳,只見瑪麗安那修長的大腿,不但好看還很帶勁兒。只是一腳,隊頭便如兩頭扣一頭的大蝦倒飛出去,直到身子鑲在土牆裡才停了下來。
瑪麗安剛剛踢飛七十三小隊的隊頭,便有兩把彎刀同時打身後斬了過來。只見瑪麗安好像腦後也長了一雙眼睛似的,也不回頭舉起雙手護住頭部。就在這時,又有兩把彎刀,緊跟著當頭劈來……
當!當!
兩聲金屬交鳴,兩把彎刀都被瑪麗安用手臂擋了下來,下一刻瑪麗安騰身而起,雙腿朝後踹出,雙拳超前轟出,整個人與地面平行,如同飛撲獵物的猛虎。
四個人兩個方向,彷彿是為了配合瑪麗安這個高難度的姿勢,將胸口主動遞了上去。只見身後兩人被瑪麗安那有著爆炸力的雙腿蹬出大門之外,不見了蹤影。而瑪麗安身前那兩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兩把彎刀舉過頭頂還未落下,胸口便如中巨錘口噴鮮血倒飛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切不過轉瞬之間的事情,七十三小隊的隊頭和四名伍長便一命嗚呼了。
狼群要有頭狼,部隊要有將軍,小隊自然要有隊頭,可七十三小隊現在沒隊頭了,就連伍長都沒了,一時間士兵們便炸了鍋。有得拔出彎刀就衝向了瑪麗安,也不管打不打得過;有得忙去找弓箭,也不知找不找的到;還有的乾脆抱頭鼠竄,看那意思,應該是逃命去了……
這就是沒有頭狼,沒有將軍,沒有隊頭,無人指揮的後果。土堡內計程車兵此時一盤散沙,只有任人宰割的份,當然就算隊頭還活著,面對如此暴力的草原明珠下場也一樣不會好到哪裡去。
大草原再次上演了單方面的屠殺,只不過這一次,殺人者用的不是彎刀,而是報仇的鐵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