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她只是覺得隔壁小哥哥瘦小可憐,便時不時偷偷讓丫鬟給他塞一些吃食,除此之外,兩人並無過多瓜葛。
後來她被賣入百花樓,兩人再度相遇,是在麗孃的房門口。
當時陳牧從房內走出,她只覺得眼前人有些似曾相識。
直到陳牧脫口喊出她的名字,她才恍然,眼前之人,正是兒時的鄰居。
平心而論,來百花樓尋歡作樂的那些男人,她壓根兒就不認為他們是正人君子。
不過好在每次陳牧與她相處時,都表現得謙謙有禮,無非就是聽聽她彈琴,她陪他聊聊天罷了。
她知陳牧對她有意,只是沒想到他會使出下藥這般卑鄙齷蹉的手段。
事已至此,既然陳牧一心想佔有她的身子,那她索性就順了他的意。
次日,陳牧再次來到百花樓,一擲千金點了一桌豐盛的酒菜。
他諂媚地拿起酒壺,斟滿酒杯,說道:“盼兮,今日無需撫琴,你我暢飲幾杯即可。”
“那奴家先敬陳郎一杯。”話畢,她爽快地一飲而盡。
陳牧見此情形,心中歡喜,隨即又為盼兮斟滿了酒。
盼兮疑惑道:“陳郎為何不飲?”
“難得見盼兮如此豪邁,我一時看痴了。”說完,陳牧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幾杯酒下肚,盼兮的臉頰已泛起紅暈,愈發嬌媚動人。
陳牧的目光直直盯著盼兮粉嫩的唇瓣。
盼兮覺察到他的目光,不動聲色的避開,低下頭,閉著眼睛,揉著發脹的額頭。
陳牧趁機將藏在袖中的藥粉倒入酒壺,他輕輕搖了搖酒壺,見盼兮毫無察覺,心中竊喜。
片刻後,盼兮的不適症狀稍有緩解,陳牧又倒了一杯酒,說道:“盼兮這杯過後便不在飲了。”
他一飲而盡後,瀟灑地將酒杯放下。
盼兮見狀,也緩緩舉起了酒杯。
陳牧看著盼兮飲下杯中酒,臉上露出一絲淫邪的笑容。
他一直渴望得到這個女子,從小她就如清冷的白蓮,出淤泥而不染,縱使失去了千金小姐的身份,如今身陷青樓,面容變得嬌媚,身段看著柔軟,可那雙眼睛卻依舊如往昔一般。
他真想看到她醒來時,赤|裸著身子躺在自己身旁慌張無措的模樣。
他就是要弄髒她,將她徹底玷汙。
盼兮酒力不勝,昏睡在了桌子上。
陳牧將盼兮抱到床榻上,他心中疑惑,不是說這情藥會讓人情慾迷離嗎,怎麼她卻直接暈倒了?
此時的他渾身發熱,什麼也不願多想,只以為盼兮是醉了,已經迫不及待地解開自己的衣衫,想要將床榻上的嫵媚的女子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