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從外貌看,陳牧長得頗為英俊,身上還有讀書人的儒雅氣質。
他比盼兮年長兩歲,氣質沉穩,無論從相貌還是身家地位來說,都可稱得上是絕佳的良人。
也正因如此,不少樓裡的姑娘都對盼兮心生嫉妒。
尤其是麗娘,在盼兮出現之前,陳牧可是她的常客。
但自從盼兮來了以後,陳牧只有在欲求難以得到慰藉時,才會讓麗娘陪他過夜。
對於陳牧想娶盼兮進門這件事,麗娘也是知道的。
此時,陳牧正在麗娘這裡喝著悶酒。
麗娘忍不住問他:“陳郎,你為何要借酒消愁?”
陳牧嘆息道:“我幾次三番想替盼兮贖身,讓她離開百花樓,可她偏偏就是不同意。”
要是盼兮聽到他說這番話,恐怕只會冷笑一聲。
他不敢提,自己不願和盛羽為了一個女子起爭執,卻只說盼兮不同意,實在是可笑。
麗娘說道:“這有何難?你只要讓盼兮成為你的女人,她還能跟別人跑了不成?”
“盼兮與我相處時總是十分守禮,我實在沒有機會與她共赴雲雨。”陳牧一邊喝著酒,一邊無奈地回答道。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苦惱和無奈,每次與盼兮見面,她總是以禮 相待,讓陳牧難以找到突破口。
麗娘嫵媚一笑,獻計道:“陳郎,這百花樓裡最不缺的就是能讓女子情動的東西。哪怕是再清冷的女子,用了之後也會纏著你,讓她難以自持。”
陳牧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得到盼兮,聽麗娘這麼一說,他頓時心潮澎湃,一把將麗娘拽進自己懷裡,捏住她的下巴,誇贊道:“還是麗娘你機智啊。”
然而,他忽然又眉頭一緊。
麗娘疑惑地問:“陳郎,你還有什麼顧慮嗎?”
陳牧擔憂地說:“要是盛羽知道我奪了盼兮的身子,恐怕就麻煩了。”
麗娘嬌笑著安慰他:“陳郎不必自尋煩惱。明明是盼兮自願把身子給你的,怎麼能說是你強行奪來的呢?而且,你和盛將軍同為雍王爺的得力幹將,他何必因為一個女子而為難你呢?”
這番話正好說中了陳牧的心思。
麗娘雙手摟著陳牧的脖子,挑逗地問道:“以陳郎的才華,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呢?為何偏偏對盼兮如此執著?”
陳牧並不回答,他抱著麗娘,一把將她抱到榻上。
不一會兒,房間裡就傳出了女子嬌媚的聲音。
在屋頂上潛伏的探子將自己所探聽到的訊息,一五一十地呈報給了鄭宓。
鄭宓寫了一封密信,差人送到了盼兮的手中。
盼兮接過信後,迫不及待地開啟,可讀著讀著,她的心中不禁湧起陣陣寒意。
想當年,她和陳牧是鄰居,陳牧家徒四壁,她那嗜賭如命的父親自然對陳家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