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的時候,二叔公還是很正常的之乎者也,恪守族裡的規矩,現在倒是搞風水命理,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別的隱情。
“這個我不知道。”
祝珍西只是掛名在二叔公名下,真要論資排輩,那她自己也算不好,說出真相更不會有人信。
外面下了雨,祝行婷叫了助理開車,又問:“一直聽你說有個弟弟,你找到了嗎?”
祝珍西披好外套,“沒有,如果不能遇到,那說明緣盡了。”
她總想著可以回去,所以假結婚是個不錯的方案。
又怕回到那個時空已經是物是人非,以及最後還是會選擇去逃婚,那還不如暫時的既來之則安之好。
祝行婷拉開車門,“那好吧,我送你回去,老宅的傢俱我一樣都沒動,你想換新的,我給你置辦,就當是新婚賀禮。”
其實房子倒是能直接給西西,但是族裡的老頑固們不同意,非得買賣處置,再加上祝行婷不能不言說的苦衷,目前也只能這樣。
“不用了,你還是回去處理自己的事,我還得把手裡的檔案校對完,那就各忙各的吧。”
“也行,你的傘呢?”
“送人了。”
“啊?”
祝行婷發懵地望著祝珍西消瘦的身影,平時那麼寶貝的東西轉手就送人了,不會是她想的那個吧?
今天的雨雪依舊泛著刺骨的含義,各家小店歡迎聖誕的海報,看起來好不熱鬧。
祝珍西看到有人傳真漢服,有人s雪女之類的角色,想著此時此刻應該讓簡簡過來欣賞,不過對方現在可能沒有時間搭理這個。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聽說你就是那小雜種的未婚妻?難怪她和許聽歌有膽子和我剛。”
粟乙面目猙獰攔住祝珍西的去路,他可是盯了那三姐妹好久,可算是知道些了不得的事。
今天,他就要簡世俗的女人付出點代價,不然對不起這幾天的損失。
祝珍西套好毛線手套,目光和粟乙對視:“更正一下,五個小時之前,我和她已經是合法伴侶,我就是她的妻子,有什麼事直接和我說也行。”
說來說去,都是因為錢財的事。
祝珍西想要解決,顧及到簡世俗的自尊心才沒有提及,現在看著粟乙似乎有獅子大開口的意思,她肯定也不會就範。
粟乙想到自己打架不是祝珍西的對手,後退了幾步,“呵,你看上那野種哪裡了?說是許聽歌撿來的,指不定就是他不和誰的私生女,我告訴你,簡世俗可不是簡單的人,你小心到時候人財兩空。”
他就不明白了,就簡世俗那種一無是處的人,怎麼總是在危急時刻都會有人替她出頭?
祝珍西的表情冷淡了些:“說完了嗎?我沒有記錯的話,她們每個月按時還給你,你還要去找茬,無非是想坐地起價,你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我要如何信?”
拳頭不能解決一切,所以她選擇先講道理,等到合適的時候再去出手也不遲。
粟乙沒想到祝珍西還是個軟硬不吃的人,“你不信就算了,早晚你會見識到簡世俗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