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特助看見夏遂安的時候已經猜到,現在聽見趙翎這樣叫,心裡的問題落了地,明白這是老闆娘。
之前只是聽說,現在看見老闆娘真正面目,唐特助感嘆一句難怪穆總最近變化那麼大。
只是..怎麼看也太年輕了一點。
看起來倒是像穆總誘拐了單純小白兔。
唐特助前一秒這樣想,過不久他就沒了這樣的想法,連輸給老闆娘三把,真是信了他那句玩的不多。
唐特助暗嘆一聲大意,接著問了輸贏的籌碼,要先給錢,他不問不知道,一問竟然實在的被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玩的是這樣大的棋牌。
趙翎笑著搭上他肩膀:“不是說了贏了算你,輸了算我,放心打,我們運氣在後面。”
運氣是沒有的,技術顯而易見也差了些,打了一下午,兩人的錢全進了夏遂安的口袋裡。
趙翎這時候想起來調侃:“玩的不多?”
穆延宜瞥向他:“聰明的人總是上手快一些。”
被濺射到的唐特助:“...”
夏遂安賺到了錢,自己滿意,傍晚的時候穆延宜又把他抓的魚烤來吃,他把自己抓到的那條分給穆延宜,又大方地去旁邊買了兩條分給唐特助和趙翎。
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夏遂安玩累了,在回來的路上靠在車窗睡覺,到家後穆延宜把他抱下車才醒。
小朋友在車上睡了一覺,現在又充滿了電,心安理得被金主抱著,還在誇:“老公烤魚好吃。”
穆延宜感覺他精神比之前好了些,應聲點頭道:“前端時間無視了金金的感受,無聊的時候可以和我說,帶你出去散心。”
怎麼會有無聊的時候,烤魚好吃,在家裡當金主的小麻雀他也開心,夏遂安打了個哈切,進門後自己從穆延宜身上下來,把鞋仍在了一邊:
“不無聊的,不可以耽誤老公工作呀。”
不然誰來賺錢給他花,夏遂安心安理得想。
穆延宜跟在他身後把他踢到旁邊的鞋撿起來擺好,“工作是為了提高生活保障,但不會成為忽略金金感受的藉口。”
夏遂安眨了眨眼睛,忽然就不說話了,等穆延宜過來問的時候才“啊”了一聲,慢吞吞說了一聲:“那就麻煩老公多照顧小麻雀啦。”
穆延宜低頭去吻他的唇,低聲在他耳邊說:“好。”
今晚的夏遂安格外熱情,或許是在車上睡了覺,現在也還精神,非要纏著著金主在客廳的陽臺上做,月光盈盈傾灑進來,為他和穆延宜的身上披上了一層月色光輝。
夏遂安沒骨頭一樣用腳勾著金主,進入得深時又開始要躲,被手臂撈進懷裡,動不了,某人又惡劣地,一下一下,鑿在他受不了的地方。
“老公出去。”
夏遂安說著硬氣的話,人卻哼哼著,被碰到更裡面時呼吸驀地深了許多。
他越是這樣說,穆延宜就越是向深處碾過,夏遂安沒料到會這樣深,渾身都在顫慄,幾秒後,毫無徵兆的弄髒了穆延宜的腹部,隨後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軟塌塌的任由穆延宜去處置。
穆延宜看得清清楚楚,眼底帶著沉欲,俯身時與夏遂安不過幾公分的距離,聲音比平時更要低沉:“嘴裡說著出去,怎麼又不讓我出去”
夏遂安聽不了金主的聲音,耳廓像是被羽毛掃過,連同整個人都沉浮在失重感中。
金主的手握了上來,手指插入他的指縫,十指相扣。
夏遂安聽見金主說:“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