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庭:“……”
一個綿長、柔軟,混著酒香的吻,可能兩個人都醉了吧。
“不是要回去麼?走吧!”葉鳴笙盯著宋煜庭,忽然笑了,“我和你騎一匹馬好麼?”
宋煜庭又吻了他一下,“好。”
兩人真就騎著一匹馬回去,一路上藉著夜色掩映,都是依偎在一起……
翌日午後,葉鳴笙睜開眼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酸軟。他仔細回想一下,昨晚的事情他好像記不太清了,只知道他和宋煜庭一起靠著大樹喝酒……如何回來的,又怎樣了……這些事情,他根本不記得了。
葉鳴笙問在一旁的靜靜看著他的宋煜庭,被宋煜庭連哄帶騙地糊弄過去了,葉鳴笙只得作罷。
“壞了!”葉鳴笙忽然說道,“我好像忘了向那是樹許願了!”
“沒事,”宋煜庭親親他的眼角,“我許願了。”
“嗯?”
“求的是要你一直跟我好。”
後來,這件事是怎麼說漏嘴的呢?這還要託察爾蘇的福!
一日,葉鳴笙偶然向察爾蘇說起那株大樹的事情,察爾蘇聽後不禁撓了撓頭:“我……記得好像沒有這酒的事啊……難道是我記錯了?”
葉鳴笙皺眉道:“此話怎講?”
察爾蘇道:“這酒是煜庭哥要我放在那的沒錯,可是向那樹許願……我記得和喝酒沒關系啊!”
葉鳴笙:“……”
宋煜庭沒在一旁,自然是阻止不了。
於是當天晚上,葉鳴笙就和宋煜庭就著這事開始算賬。在葉鳴笙的“威逼利誘”之下,宋煜庭只好說出了實話,把葉鳴笙整得又生氣又想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宋煜庭了。
宋煜庭一把抱住葉鳴笙,葉鳴笙還要再說什麼,直接被他笑著封口了事。
葉鳴笙微微偏開頭喘著氣:“你……你放開我,咱倆好好說這事!”
宋煜庭耍賴皮:“我不放!”
葉鳴笙故作怒態,眼中卻是止不住的笑意:“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出手打你了!”
宋煜庭抱的更緊,“我就是賴著你!”
葉鳴笙作勢要動手,被宋煜庭賴著動不了,兩人不知怎麼轉著打著就到了床榻上。
宋煜庭在那晚過後,很早就起來跑到了那株樹下。他拿出了霍仁蘭給他的一條紅綢,系在了樹枝上,任它隨風飄揚。
他心中默唸:“美酒融我情,神樹知我意。願此情天長地久。”
那晚有天地為證,有生生不息的萬物做伴,美酒喝了,美人……也相擁而眠。
怎麼不算是成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