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謝景行聽到這話翻了個白眼。
攝政王當然過來沒用!
你就是攝政王,一切你說了算,你高興就好。
“嘶”那賓客聽著這番大逆不道的話,對著謝千瀾指指點點。
牛大寬一聽,想灰溜溜地逃走,又聽見謝千瀾喊了句:“慢著!”
謝千瀾走了過來,半蹲下身子,惡劣一笑,用手拍了拍他的臉,狡黠道:“你倒是忘了,還有一件事不是?”
“你,你又想幹嘛。”
“呵呵”她頑劣一笑,“來人,拿筆來。”
“是!”小廝將一隻毛筆遞了過來,謝千瀾用大手一接,將王大寬的臉捏起,二話不說地在上面畫了好幾個圖案。
毛筆被放下的那一刻,有三隻出奇的王八出現在他的臉上。
“既然我的名字叫蝶蝶,那麼從今往後你見我的時候,你就得喊我叫爹爹!”
眾人:“!!!”
“你見一次就得喊我一次,你若是不喊,那麼就不是鼻青臉腫那麼簡單了,明白?”謝千瀾雙手插著腰站在那,牛大寬看著眼前人囂張的模樣,被氣地半條命都快沒了。
“嗯?”謝千瀾瞪了瞪眼睛,王大寬嚇地整個人背脊一涼,清醒了過來,半跪在地上,“爹爹,您饒了我吧,爹爹。”
“誒,爾扎,你乖。”謝千瀾用手輕輕的拍了拍王大寬的臉。
謝景行:“!!!!!!”
中使:“!!!!!!!”
眾人:“!!!!!!!”
謝千瀾拍了拍牛大寬的臉,又拍了拍他的後腦勺,欣慰又得意。
眾人:“•••••••”
牛大寬匍匐著身子從坊內爬了出去,猶如喪家之犬。當他被下人扶到坊門口後,才迸發出無盡的恨意,咬牙切齒道:
“你給等著,蝶蝶!”
“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謝千瀾靜靜地望著牛大寬的背影,眼眸微微眯了眯,對著一旁的暗衛命令:"派個人跟上他,若有什麼一舉一動,務必跟我彙報。"
“是”
這隻暗衛隊是前些日子,葉逸舟特意派給她用的,任由她使喚,一來是讓她做什麼事情好下手,二來也就是就是保護她的安全。
在眾人沒有注意的時候,暗衛一閃而出。
青灰帶著滿身的傷痕,拐著腿走了過來,對著謝千瀾恭敬地行了一個禮:“多謝公子相救,今日若不是公子,在下可能就沒辦法活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