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舅舅可是吏部侍郎,怎麼?你還想對我如何?”
“吏部侍郎”謝千瀾犀利地長嘆,“他倒是護你護的緊啊”
吏部侍郎!
他府內包庇牛大寬的事,他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怎麼?你不服?現在就是到衙門去我也不怕你。”牛大寬氣焰十分的囂張,然後對著一直在角落裡的青灰喊道:“你最好將銀子還給我,否則的話,我不介意讓衙門的人將你抓進去。”
青灰身子顫抖了起來,十分害怕,一直沉默不語的主使官冷聲道:“牛公子,這裡可是賭坊,你若是這樣,還是請你出去,往後也不必來嚴亭坊了。”
“不來便不來,本公子還不想來呢”牛大寬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走到青灰面前:“走,你跟老子走,若是不還,那就拿你來抵債。”
牛大寬一把將青灰的衣襟勒起,準備將他拖出去,卻被一隻手擋住。抬頭一看,謝千瀾站在那氣場強大,冷冷地說了一句:“你不認?”
他嚇地後背發涼,但又很快的清醒了過來:“怎麼?難不成還要讓我再說一遍?”
“呵”謝千瀾大手一揮,冷笑命令:“來人,將他給我就地正法。”
一道身影從半空中一閃而出,迅雷之間,一把將牛大寬勒了起來,狠狠地揍了一頓。
“嗤!”一口鮮血從王大寬的嘴裡噴了出來,他整個人摔倒在地。隨後又被打了一掌。
唰,唰,唰,牛大寬被揍的鼻青臉腫,整個人氣不喘聲。
“啊啊,別打了”他抱頭大喊,雙手擋在胸前,不斷求饒,可是沒有攝政王的命令,黑衣侍衛不會停下。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對著‘蝶蝶’指指點點,主使看著黑衣暗衛,眸色間閃動無盡翻滾的思緒,又抬起頭緊緊地盯著謝千瀾。
須臾,牛大寬被打的微不喘氣地半躺在那,黑衣暗衛要將拳頭打在他臉上時,聽到攝政王喊了一聲:“住手!”
暗衛這才將手放開,恭敬地退到了一邊。謝千瀾走了過來,來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如何?你還不認輸嗎?”
“你,你別太囂張。”牛大寬躺在地上,吃力捂著自己的胸膛,咬牙切齒地瞪著謝千瀾,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呵呵”謝千瀾嗤笑,那雙在面具之下清澈的眼睛,犀利而又狡黠,猶如狐狸般奸詐:“我再說一次,你認不認?”
“你,你”牛大寬胸膛的那股氣被堵在那,不知如何發洩。
“來人,給我繼續打!”見他沒有回應,謝千瀾冷聲命令。
“是”
“別,別,別”牛大寬嚇地整個人從地上迅速地爬了起來,“我認輸,我認輸,你別來了。”
“呵”謝千瀾這才挑眉一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去將剛剛的賭盟拿來。”
聞言,那小廝將賭盟拿到了牛大寬的面前,"簽了。",
在謝千瀾警告的眼神之下,他手抖不己的簽下這份賭約。
“自此,你那三百兩銀子便從此作廢,若是再讓我發現你找青灰的麻煩, 別說是戶部侍郎,就是攝政王過來,也沒有用。”
此時,京城郊區山洞裡正緊閉雙眼的葉逸舟眉目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