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謝千瀾詫異地看了看小玄子,向來心眼有些大,自然不會對這些事上心的她,聽到這句話,更是在心裡閃過一片迷茫。
“是啊,難道不是嗎?”小玄子那雙鳳眸在夜色下變地有些深邃,更是緊緊地盯著謝千瀾那雙清澈的眼睛:
“心裡若是在意一個人,自然會在意一個人的喜怒哀樂,更是會在意她所有的內心世界,包括她的一悲一喜,如此她安心,那麼自己也會安心,不是嗎?”
“是嗎?”
“難道不是嗎?因為想要,所以才懂。”
“因為想要,所以才懂?”謝千瀾站在那納納的應了一句。
“若是一時興起,一時興趣,那還是暫且思量下自己的心,先問問自己的心先?”
聞言,謝千瀾立馬抬起頭朝小玄子望了過去,她緊緊地盯著小玄子一會,然後又轉過眼眸朝葉逸舟的屋子望了一會。
“砰!”
忽然,那顆心又砰砰地跳動了起來。
“唰!”
謝千瀾腦袋一下子變得空白,她神情有些變得恍惚,此刻,她二話不說地轉回了身子,招呼都不和小玄子打,便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啪”
那扇門緊緊一關,都留下小玄子靜靜地站在那,小玄子那雙眼眸動容地望了謝千瀾房間一會,隨後朝葉逸舟屋子飛快地瞟了一會,便邁著步子離開了。
頓時,葉逸舟屋子裡的燭光也在這一刻熄滅了。
次日,原本是謝千瀾故意在屋內多停留會,可絲毫未見葉逸舟的身影,於是她咬了咬,心中有些怨念地去皇宮上朝了
“啪”
那把軍中大刀被甩忍在地上,只聽見耳畔又傳來了武將的聲音:“他奶奶的,我們沒文化怎麼了?難不成你們這些繡枕腦袋就好很多?”
“哈哈!”
一旁的文官諷刺一笑,高傲地甩了甩袖口,冷哼一聲,嘲諷道:“本官看你們簡直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唰!”
一瞬間,那文武百官又在大殿內打架了起來,那嘈雜的聲音又是像一陣菜市場,讓人不覺忍俊不禁。
起因是今日來武官在京中失禮多次,於是一名文官提議前些日子舉薦多次的科舉之事,強制要求今後武官要進行筆試部分。
可勇猛壯漢哪裡允許這些事發生,本就不喜讀書的他們,如今卻是要被上鴨子趕架,那裡允許。
於是今日的朝堂之事,便又發生這般爭議之事。更何況今上今日藉口說身子不舒服不上朝,那班朝臣在此時越發的放肆。
“你們這些繡花腦袋。”話音一落,幾個武將便準備卷著袖子準備幹架,
“你們這些莽夫之人。”聞言,只見一隻襪子便扔了過去。
朝堂之內皆是混亂一片,不得安寧。
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是這無關緊要的瑣碎之事,今日上朝,起初,那班眾人一直敬畏著攝政王,不敢說一句話。
可是當這件事談不出個所以然來,那班大臣又開始在那爭論不休。
一旁的攝政王在那對著文官尷尬一笑:“別生氣,別生氣。”,可耳畔依舊響起了吵鬧聲。
隨即攝政王又轉過身子對著武官尷尬一笑:“別生氣,別生氣。”,可回應她的是那粗魯的吼叫聲。
謝千瀾:“••••••”
此刻,只見那襪子和刀響滿天飛,一度讓現場十分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