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裕薪在顓頊帝哪裡耽擱了一些時間,令丘山上的融光,卻沒有顓頊帝那樣的好耐性。
他覺得,自己已經等待了足夠久的時間,卻終究沒有等到新娘的情郎來救新娘。
出現這種情況,要麼就是融光多心,要麼就是新娘的情郎因為害怕,不敢來了。
依著融光的性格,他顯然更加願意相信是後者。
沒有人來救新娘,讓融光十分失望。卻又在失望之餘,也生出了一點小小的欣喜與期待。
這種欣喜與期待,基本上全部都是來自於,對於即將得手的新娘的容貌與身材的期待。
“小娘子不要怕,是你家夫君來啦!”融徹假做體貼的話語,比他的人先來到了新娘的身邊。
新娘心中一陣緊張,卻沒有表現出任何慌張。待到融光來到了火玉床的近前,新娘才開口道:“山神大人,懇求您對妾身溫柔一些。”
融光忽然覺得十分有趣,他一把就掀起了新娘的蓋頭,怪叫一聲說道:“你看看我是誰!”
紅蓋頭地下,哪裡有什麼劉事秉的女兒,恰恰就是霽月澄空假扮的新娘。
而霽月澄空,又上哪裡去見過融光。她只能依照著之前與肇裕薪的計劃,推斷眼前的應該就是祝融融光。
心中祈禱著:老大,你可千萬不要猜錯啊。
霽月澄空假作驚訝,張口問道:“您是融光神子?”
融光很滿意新娘的反應,當然,他更滿意的,或許是霽月澄空的長相。
“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融光伸手挑起霽月澄空的下巴,一邊欣賞眼前美麗的臉蛋,一邊問道。
霽月澄空這一刻,才想起,自己並沒有問劉事秉,他的閨女叫什麼名字。
誰又能想到,這融光在輕薄女孩之前,還喜歡問對方的名字,若是融光真的這麼重視被送上山的女孩,又怎麼會三天兩頭就需要村民送女兒上山呢?
霽月澄空又怎會想到,融光問她的名字,只是見她生得漂亮,一時興起。
沒有時間給霽月澄空仔細思考,她急中生智道:“妾身孃家姓劉……”
融光原本就沒有真的想問霽月澄空名字,雖然覺得她回答得有些不滿意,卻也沒有太過糾結。
他大大咧咧地說道:“無妨,姓什麼都好,重要的是你好看。來讓我看看,你這身上是不是也跟你的臉上一樣好看。”
說著話,融光的兩隻大手便不安分起來。似乎三天兩頭的結婚,已經讓融光對褪去新娘的衣服有了非常深入的研究。更可能,融光這兩隻手,原本就是一對帶有毀傷屬性的武器。
只是隨便碰觸了霽月澄空幾下,原本十分保守的喜服,已經變得千瘡百孔。若不是霽月澄空死命護著要害部位,已然險些遮不住她那美妙的身體。
一邊與融光周旋,霽月澄空眼角已經帶上了淚滴。她著實有些委屈,卻不是在委屈自己被融光欺負。
她委屈的是,她終於如願被肇裕薪邀請著穿上了喜服,卻不是在她與肇裕薪的婚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