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狐裘裹在了謝儀舟身上,她忙道:“髒……”
“也是。”江景之同意她的說法,隨即道,“那就把衣裳脫了。”
說完他的手探進了狐裘,來到謝儀舟腰間,謝儀舟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聽“撕拉——”一聲,她身上的衣裳松動了。
她嚇了一跳,驚悚地按住江景之的手。
車廂裡的門窗合上後,微明的天光與燈籠都被阻隔在外,車廂裡僅有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散發著幽弱的微光。
江景之的眸子在明珠微光的映襯下,幽暗地注視著謝儀舟,道:“你不是要做太子妃嗎?都太子妃了,還怕被太子脫衣裳?”
謝儀舟:“……”
果然是聽見了。
謝儀舟默默松開阻攔他的手。
……倒不是怕……那天她裝病,江景之也曾為她脫去外衣,但那時候的他動作輕柔,與現在粗魯的撕扯完全不同。
衣裳的撕裂聲,會讓她有些緊張。
江景之不管她怎麼想,說完話繼續撕扯,扯過外衣,又去撕她外裙。
期間謝儀舟受不住這刺激,沒忍住扭著身子躲避,被他在腰下拍了一巴掌,立刻面紅耳赤地老實下來。
到最後,謝儀舟身上只剩下一層單薄的內襯,她裹在狐裘裡,臉貼在江景之肩上,餘光瞟向腳邊亂糟糟的衣裙。
正羞澀,江景之的手又探入狐裘下,擒住了她的腳踝。
謝儀舟心尖一顫,猛地縮腳,被他用力扣住捏了一把,酥麻感自腳踝散播開,謝儀舟臉一紅,十指用力抓緊了江景之的肩膀。
江景之跟故意的一樣,謝儀舟反應越大,他力氣就越大,謝儀舟一停止反抗,他自己停了會兒,就放輕力氣,繼續他的目的了。
他把謝儀舟僅剩的另一隻鞋子和腳上的羅襪全部褪去。
謝儀舟坐著他腿上,光著的腳縮在寬大暖和的狐裘裡,隨著馬車的顛簸晃動著,晃了沒幾下,溫熱的手掌托住了她的腳心,一隻手並著抓住她兩只腳,輕輕揉動著。
她的腳太冰涼,反襯得江景之的手格外的灼熱磨人。
謝儀舟咬緊下唇,忍了會兒,紅著臉道:“我渴……”
江景之道:“自從上了馬車,你看見我停下來過嗎?”
“……”謝儀舟理虧,默默承受了他的討嫌語氣。
她閉嘴。
安靜了會兒,江景之道:“渴了不會自己倒水嗎?”
能是能,關鍵是謝儀舟坐在他腿上,她一動,身子就繃緊,腳也會踩在江景之手上……多不好意思啊。
謝儀舟道:“其實也不是很渴……”
“我渴了。”江景之道,“給我倒盞水,多謝太子妃。”
謝儀舟:“……我沒力氣。”
她加重語氣道:“我從馬車上摔下去,摔得渾身疼,又冷又痛,沒有力氣了!”
江景之放開她的腳,直起身子,一邊倒水一邊說道:“看不出來,我覺得你跟林喬謀劃怎麼欺騙我時精神氣很足。”
“……”謝儀舟語塞。
冒著熱氣的茶水遞到她唇邊,她的手從狐裘裡伸出來要接,杯盞又被江景之拿遠,“不是渾身痛,沒力氣了嗎?”
好話壞話全被他說完了,謝儀舟成了徹頭徹尾的罪人了。
“喝水。”他把杯盞送到謝儀舟嘴邊,見她不張口,又說,“又不渴了?難道說口渴是騙我的?也是,你經常騙我,裝身子不適讓我照顧你、口口聲聲說最喜歡我背地裡卻計劃著裝死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