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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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兩人沒有耽擱,很快便回了京。與西梵大戰的捷報自然也已經送到京城,趙權少不得為她們設宴接風洗塵。皇後亦是讓二人直接宿在宮內,近一年未見,她早已思女成疾。

宴後,趙權讓趙酒鴦陪陪皇後,命杜淵去禦書房述職。杜淵從民生到軍事,將自己所知一一稟報沒有隱瞞,趙權點了點頭,顯然已對西洲的情況有了瞭解。杜淵入朝一年多,西洲大有改樣,太子也不複當年那窩囊樣,趙權心裡自是欣喜,這杜淵算是不負他所望,替他解決了好幾個心頭大患。

公主駙馬還未出宮,聖上的賞賜便浩浩蕩蕩進了公主府。

另一頭皇後瞧見二人在宴會上的親暱模樣,心裡亦是歡喜,拉著趙酒鴦的手,試探著:“皇兒這一趟出去,玩得可開心?”趙酒鴦想起與杜淵的點點滴滴,自是欣喜點頭。

皇後笑著,又前前後後打量了一眼:“你皇兄來信說,你與駙馬立了大功,駙馬因此受了傷,安寧可有受傷?”其實趙酒鴦進了宮活蹦亂跳的,哪兒有受傷的樣子,皇後自是放心的,當下也只是再確認一遍。

趙酒鴦搖搖頭:“駙馬將我護得好,我沒有受傷。”這事皇上皇後都從太子的信裡知曉了,見趙酒鴦不似從前那般看杜淵哪兒哪兒不順眼,皇後心裡越發高興:“母後早就說了,這駙馬是個不錯的,這般看來,母後也沒看錯人。”

趙酒鴦聽自己母後這般誇杜淵,竟還有些羞澀,低著頭扯著皇後的袖子:“母後,駙馬待我極好的。”

皇後哪兒見過這模樣的女兒,笑道:“安寧果真是長大了,看來母後很快就能當上外祖母了。”趙酒鴦一聽,笑意散去了些,倒擺出一副不樂意的模樣來:“您還是好好當你的祖母,別盼著當外祖母啦。”她若是能懷孕,怕是杜家的祖墳都要冒青煙了。

皇後也瞧出了不對勁,既然安寧亦是喜歡駙馬的,哪兒有不願意給駙馬生孩子?皇後一想到受傷之事,心下一驚,又揮手將宮女都遣散出去,才小心地看著安寧:“莫不是駙馬傷了根本?”

趙酒鴦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臉上漲得通紅:“母後你胡說什麼呢!”說著,轉過身去,羞得不肯再看母後。皇後見狀,也大笑著:“不是就好,你再貪玩,總是要當孃的,駙馬寵你,縱你幾年,時間長了恐生別的心思。”

皇後便以為是趙酒鴦貪玩不肯生,趙酒鴦哪兒能跟她真的說明白,只得擔下這個“罪責”,轉過身扯著皇後的袖子:“母後,有你和父皇在,她定是能寵我一輩子的。”

這話說得沒錯,別說聖上皇後,就連太子也是將這個皇妹放在心尖上的,若是杜淵起了別的心思,誰能饒得了她,皇後一想,便也寬下心來,不再去管這事,若是安寧不喜,那便不生了。

趙酒鴦又陪皇後說了一會兒話,便回安寧宮去了,路上恰巧碰見了剛從禦書房回來的杜淵。趙酒鴦擺擺手,讓跟著的人都退下,走過去拉住杜淵的手,慢慢往安寧宮走:“聽聞父皇給了你不少賞賜。”

杜淵側頭看她:“都送去公主府了,大半是給你的。”趙酒鴦自然是聽過聖旨的,捏了捏杜淵的,安慰著:“這功勞都是你的功勞,興許父皇怕你惹人嫉妒,才以我的名義封賞。”

杜淵笑了笑:“我本不在意這些的,能得聖上重用已是心滿意足。”她倒不知趙酒鴦心細至此,竟還擔心她,安慰起她來了。

趙酒鴦又捏了捏杜淵的手:“你知曉母後方才問我什麼嗎?”杜淵哪裡能知曉,問她:“問你什麼了?”

趙酒鴦偷笑,她自然不會將子嗣之事告訴杜淵,讓杜淵平添煩惱,只故意逗她玩,停下腳步走到杜淵面前,聲音又輕了一些:“母後知曉我們沒有圓房,便問我——”

說到這,趙酒鴦故意停了停,見杜淵一臉好奇,才繼續往下說:“你是不是被傷了根本。”說完就要往杜淵腰處瞥去,卻突然被杜淵勾住下巴往上抬,頭一仰,自然沒得逞。

杜淵伸手輕彈了一下她的前額:“你不知曉嗎?”說完也不等趙酒鴦回答,便繞過她繼續往前走。趙酒鴦跟了上去,拉住她的手:“我當然不知曉,當時也沒替你檢視過。”

杜淵十分無奈,又抬手去掐她的臉:“姑娘家的,怎總是說些胡話?”趙酒鴦被她掐了一把也不惱,反湊得更近:“我同自己駙馬也說不得嗎?”杜淵望著她的眼裡滿是寵溺:“說得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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