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圉聞言也是略微懵逼,信陵君他還可以理解,只是為何會害怕傳到太子那個廢物玩意手裡?
不過魏王圉好歹當了三十多年大王,愣了一會便反應過來,這是龍陽君在幫他給太子拉攏勢力,只是號端端的帶個信陵君幹什麼?
他決定先把魏庸晾在一邊,畢竟現在魏武卒的權力還沒有完全交到他手裡呢,而且大將軍估計等過完春祭就要隱退了,若是可以趁機吧魏武卒完全控制在自己手上那麼魏庸也就沒有價值了。
至於信陵君,呵呵算了吧,原本大將軍一派,大司空一派和信陵君一派三足鼎立,如今明顯可以去掉兩足,而且只要自己還在信陵君就翻不了天。
於是魏王圉眼神微眯,看向臺下群臣問道道:
“諸位也都是我魏國的肱骨之臣,不如談談你們對於大司空和龍陽君一事的看法?說出來讓寡人聽聽。”
“這~”
臺下群臣聞言也不知到該說些什麼,都是大佬~不敢惹不敢惹。
“臣有話要說”
典慶身披重甲,高大的身影從人群中站了出來,一隻腿屈膝,雙手交疊此刻的他就猶如聳立的鐵柱一般,杵於大殿中央。
“說”
“大王有所不知,魏武卒中大司空主內,大將軍主外,這是眾所周知可是如今大將軍尚在但是大司空確實一直在越職插手魏武卒的人員訓練,城協佈防……”
典慶的聲音聽上去十分厚實給人一種安全感,可是在滿朝文武耳中卻顯得十分刺耳,意思很簡單,大司空在未經魏王圉同意的情況下沾染兵權……
“哦~魏庸,千夫長典慶所說的可是事實?”
魏王圉直接站了起來,俯視著此時渾身冒冷汗的魏庸說道,此時的他心中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魏庸聞言瞬間慌了神,左看看右看看,希望曾經跟自己一派的人能站出來幫他說話,畢竟自己朝中的力量還蠻大的。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那些曾經的黨羽看見魏庸的眼神都是連忙避讓,畢竟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了還玩什麼聊齋呢?
明眼人此刻都能看出來,魏庸要完蛋,畢竟這事情牽連了龍陽君、信陵君、太子增,還有大將軍一派的典慶,這不明擺著要讓魏庸完完嗎?死道友不死貧道,誰會傻乎乎的往槍口上撞。
魏庸看著眾人的態度,心裡百般不是滋味。然後又想到了若是自己沒有價值,羅網會給自己什麼樣的下場,心一橫,直接跪在地上,將身子匍匐,直接用最強硬的語氣說最慫的話。
“臣~臣…這也是為了王上啊,王上臣只是看…大梁城防有些……”
“夠了~大司空魏庸企圖指染軍政,而且還有勾結秦國,謀害忠良的嫌疑。
來人壓下去,關入大牢,等待擇日發落,現在即可派人前往大司空府搜查。”
魏王圉看著臺下的正被侍從拉下去的魏庸魏庸,顯然不想給他說話的機會,既然已經有了最好的結果,那麼魏庸權力的犧牲品~還是算了吧。
等到魏庸被拉了下去,魏王圉又看向自家太子,然後又看了看龍陽君說道:
“現在魏庸再魏武卒內的全部權力都交由太子和龍陽君暫理,諸位可有異議?若是沒有,便退朝吧。”
……
一陣沉默
大家都明白了,神仙大家,太子增或成最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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