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魏王圉看著龍陽君神色中帶有些許詢問之意,畢竟龍陽君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在意朝政之事的,可是今日卻一反常態,弄的他也有點搞不懂。
龍陽君跟信陵君對了個眼神,然後看向魏王圉和群臣說道:
“大王,臣要上奏之人乃是,大司空魏庸,他矇騙大王、私通敵國、監視朝臣、謀害忠良……”
隨著龍陽君的話語落下越來越多的人臉色開始變得飄忽不定起來有憤怒的,有開心的,但是更多的還是震驚……要知道這裡面的罪行單拉一項出來都是要人命的。
此刻大多數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搞不懂為什麼龍陽君要這樣針對大司空畢竟無論是在他們眼中還是自家大王眼中,大司空這個人可以算的上是肱骨之臣了。
難道龍陽君收了信陵君的好處?但是看龍陽君那副表情,彷彿確有其事,於是各位大臣紛紛看向了事情的主角大司空。
但是其中也不乏聰明人,他們開始思索起前不久朝中大臣被暗殺一事和魏庸之間的聯絡,要知道那次事情可是大司空和司寇等人和力調查的。
而此時的魏庸,則是微微躬身,面色鐵青,略顯消瘦身體,微微顫抖,額頭上佈滿了冷汗,聽著龍陽君在哪裡數落自己的“罪行”他不知道自己何時的罪過龍陽君。
同時也是感到十分驚諤,因為龍陽君說的每一項,都是真真卻卻存在的,甚至有些事情也只有他和羅網知道,當然還有個已經“死了”的黑白玄翦。
此時臺上的魏王圉則是眉頭緊鎖,眼神時不時的撇向魏庸想要看清對方的神態,然後又看著龍陽君,對於龍陽君人家身份擺在那,他也是知道人家不會信口開河。
可是,要說魏庸犯了這麼多罪魏王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因為他實在無法想象出“忠心耿耿”的大司空會犯這麼多罪,就單單私通敵國,他都不信,朝堂之上誰不知道魏庸是主戰派?
“龍陽君此話當真?”
魏王圉輕拂鬍鬚,複雜的看了眼龍陽君問道。
雖然說他也有點難以置信,但是人家龍陽君前不久跟他說過朝中可能會有一些蛀蟲,他願意秘密調查,而且自己也同意了,可是這才多久?
所以這件事還是先看看怎麼發展吧,若真是如此,那魏庸只能說該死了。
畢竟大司空沒了還可以再換,可要是江山社稷沒了那可就……
這一點他還是分的清的。
“大王~此話到底當不當的真,臣覺得還是要問問大司空閣下才好,不知道大司空閣下還記不記得前不久你所調查的朝中大臣遇刺之事?”
龍陽君並未直接回答,而是雙手交疊對著魏庸笑了笑,然後沉聲的說道,然後目光又撇向了一旁的信陵君彷彿在表達些什麼。
“當然,那些事情乃是秦國羅網所為,怎麼難道龍陽君還有什麼別的發現?”
魏庸強壯鎮定,雙手交疊向前一步,對著魏王圉做了一揖,然後看著龍陽君說道。
“當然,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那些被暗殺的大臣雖然平常並不聯絡,而且有各種死法,看上去像是被不同人殺害,但是他們卻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生前,大多數都是跟大司空意見不合之人,想必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此話一出,朝堂之上瞬間炸了鍋,包括臺上的魏王圉也是臉色微變,自從上次事後他也對羅網有了一定了解,然後又想到前不久那些被暗殺的大臣就感覺一陣不爽,畢竟天子腳下居然出現那樣的事情,而且最後還是不了了之,這不是打他魏王圉的臉嗎?
當初要不是魏庸告訴他大將軍跟信陵君走到很近,他也不會下毒,可是到了現在人家照樣活的好好的,該吃吃該喝喝,而且還是主動提出隱退……再加上剛才龍陽君說道矇騙一事。
想到這,魏王圉臉色都變了,一雙手死死壓在旁邊的臥坐兩旁,直到手指發麻才鬆開,看向二人,不威自怒
這時,魏庸直接站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