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和任宇也已經是了,要是任宇不接受羅網的話,她也沒有辦法,而如今任宇要離開,那不就代表著……
想到這裡,驚鯢看任宇的眼神都變了,於是糯糯的說的:
“雖然不知道相公出去有什麼事情,但是我知道相公是辦大事的人,而我只是一個弱女子,若是跟在你身邊,或許會拖累……還是讓繡娘跟著相公吧。”
任宇聞言一愣,不過很快就猜出了驚鯢的意圖,於是俯下身去緊緊抱住驚鯢,過來很久才鬆手,然後看著驚鯢說道:
“寧兒有你真好。”
然後時間就靜了下來,二人四目相對,許久任宇率先開口:
“好了,寧兒,不去想這些。你現在好好睡,還要問問你,你想吃什麼,過些日子就到春祭了……”
片刻
任宇推開房門,走出屋內,一陣冷風拂面,不僅打了個冷顫,看著院內厚厚的白雪,準備去準備些食材,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即將過的第一個年……
。。。。。。。。。
魏王宮,青瓦白雪,灰牆銀衣,昨夜的飛雪相約於此,銀裝素裹之下,充滿歷史感飛簷翹角被大雪披上了一層新衣。
一地的白雪,刺得人彎了眼。
此時的魏王宮,大殿。
魏王圉一襲華貴雍容的深紫金紋繡雲長袍,端坐在華貴的檀木臥坐上,兩側的燎爐炭火正旺,散發出的熱浪燻的人暖暖的,令人彷彿置身暖春,忘記一切煩惱。
相較於魏王圉所享受的環境,臺下的文武大臣就不是那麼好受了,哪怕此刻他們都在官服內加裝了厚衣,可是深冬的寒冷是跟你開玩笑的?
尤其是雪停之後冷意更甚,再加上大殿深邃空曠,要是外面再吹進一針冷風,在這種環境下估計寒冷度能在增加好幾倍。此刻有好幾位老臣都凍得瑟瑟發抖,就如風中殘燭一般,彷彿下一秒就會熄滅,此刻這些人只希望趕緊退朝。
不過,朝中大臣的現狀對於魏王圉來說並不重要,他還巴不得如此,自從龍陽君來了以後,自己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他也不知到自己還能撐多久。
一想到自家太子的表現,他就感覺一陣無語,簡直比他這個老子還廢物,他好歹還知道平衡朝政,自家太子到現在也不知道拉攏黨羽只知道享樂,又想到昨晚龍陽君跟自己戰時說的話,唉~
他就感覺十分鬱悶,於是看向臺下大臣,語氣不快的說道:“各位愛卿可有事上奏?”只不過眼神一直瞥向信陵君。
臺下的大臣聞言也是聽出自家大王心情不好,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人想去碰這個黴頭。
要知道現在朝堂上的局勢,自從龍陽君來了以後,是越來越緊張了,信陵君和大司空互掐的趨勢,愈演愈烈,今天你攻擊我,明天我找你麻煩的~都已經持續一兩個月了。
弄的他們這些小蝦米也不知道該站那邊,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還是要考慮自己利益的。
“大王~臣有要事要上奏,此事事關重大甚至關乎我魏國社稷安危,還請大王暫聽臣道來。”
龍陽君向前一步,他的聲音平靜,言語之中卻蘊涵著一股強大的力量,朝堂之上的諸多朝臣們聽到這聲音,面色同時一變。
又要搞什麼么蛾子?
“哦~龍陽君說來聽聽?寡人倒想看看是什麼事居然能讓龍陽君如此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