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罕激動的拍著大腿讚道:“妙啊,就照先生所言如此行事吧,此事由你全權督辦。”
其實粘罕能夠以這樣的脾氣在金國掌握至高的權力。
自然也有他的過人之處。
那就是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在他手下做事,基本上每個人都能夠發揮所長。
而且他交代麾下辦事,也會給予相應的權力。
這就是宋廷之前做不到的信任。
不知不覺,年關已過。
而此時的大宋北京府,正下著鵝毛大雪。
小太尉趙棣正在自己的帥府內籌備各路義軍的將領。
今天他心情大好。
因為隨著勤王昭命傳達四海。
四海八荒崛起的義勇越來越多。
此時單純北京府的義兵便達十萬。
“國公,國公!!”
柳復生快步進入大堂,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國公啊,汴京有訊息了!”
“嗯?怎麼說?”趙棣。
“官家開城門與金人和談了!”
“啥?”聽聞此言,趙棣懵了。
五天之前,他剛收到散落民間的《抗金策論》,讀起來震撼人心。
能明顯感覺到陛下辭藻之中隱藏的磅礴大氣。
這突然就和談了?
那自己組織起來的義勇軍咋整?
就地解散?
這個時候,趙棣的心思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他身邊的謀士竇知章說道:“郡王殿下,跟金人和談,這是絕大多數朝臣的主張,之前陛下一意孤行,如今看來終究是拗不過那些文官。”
“竇大人,你說的這些,本王也料到了。不過……”
趙棣思緒複雜的沉吟片刻,問道:“依你看,我們應該如何行事?”
“四個字,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