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從趙構成了南宋開國之君以後,他那膽小如鼠的本性就暴露無遺了。
身為皇帝的他,代表著是大宋王朝的朝運延續,更代表著廣大子民的尊嚴。
可趙構卻以跪舔的姿態給金國五國城的皇帝吳乞買和粘罕親筆擬了讚美信。
這種無恥的程度,可謂是世上獨一份了吧?
要知道,那時候,已經發生了靖康之難!
大宋跟金國已經結下了無法抹滅的血海深仇。
然而,粘罕如此粗鄙的言語,並不是陸昭陽所期待的。
陸昭陽一看粘罕沒有領會自己的意圖,當即闡明道:“大將軍,我之所以說那個趙棣還有康王趙構,是覺得他們二人裡應外合,能夠掌管宋朝大半義軍,必然是有所企圖的。”
“如果他們趁機截了我軍後方的糧道,那我們可就大事不妙了。”
“這也無妨,義軍不過是一些沒有任何訓練跟素養的烏合之眾,他們若敢襲擾我軍後方,我們便反撲回去,先滅了義軍。”
“大將軍,論兩軍對壘,那些義軍自然遠非我們的對手,可是,他們要是襲擾不斷,又不跟我軍正面交鋒,又該如何是好?”
“恐怕到時候我們進退兩難了吧。”
粘罕聽的眉頭緊鎖,陸昭陽的這個醒提的是真及時啊。
這個情況他倒是忽略了。
“陸大人,你說的對,你果然是我大金的肱骨之臣。”
“大將軍謬讚,只要能滅宋,在下願意出謀劃策,肝腦塗地。”
“好,本將軍返回五國城,會向陛下為你請功。可是,你方才所說,我軍應該如何針對呢?”
看著粘罕終於收斂了暴戾的性子開始虛心朝著自己問計。
陸昭陽深為享受的點了點頭。
旋即老成在在的摩挲著發白的山羊鬍須,灑然笑道:“這個好辦。”
“歷來宋軍都是畏我如虎,別看他們人多勢眾,實則完全沒有做好跟我軍大戰的準備。”
“因此,我們應該震懾他們,讓那些烏合之眾心存猜忌,畏敵不進。”
“一旦他們停下來,就會互相推諉扯皮,如此,宋朝義軍不攻自敗。”
“此外,我們再傳一份假狡的公文,便說汴梁城已經被破。”
“他們豈不是人心惶惶,一下子從義軍變成了賊軍,那至高無上的皇權豈不是更讓他們紅眼?”
“到時候我們只管作壁上觀,靜等大宋各地諸侯舉並互相征伐,完事一併將他們收拾即可。”
該說不說,陸昭陽在五國城有一個綽號,叫毒師。
他經常提出攻於心計的戰術。
而且效果極佳。
這一次,他的策略更是讓粘罕大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