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無論蘇姨娘失貞否,以爹爹的秉性,都不會讓有失門風的賤婦存活於府...
上一世蘇姨娘雖未被捉姦在床,不過因為些流言蜚語,爹爹便賜了她毒酒。爹爹就是這麼虎,不然也不會得罪朝廷那麼多人。
“噢?還有這等歹人。來人啊,速速將犯人壓上來。”大理寺少卿摸索著小八字鬍。
周叔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拎著那昏死過去的王管家上前,甩在大堂中央,抱拳道:“稟大人,就是此人。”
生哥哪曾想蘇姨娘還會來這一套,緊張的手心已經出汗,甚至有些瑟瑟發抖。一方面,是被蘇姨娘巧言善變給氣的;另一方面,是沒見過這等陣仗,怕把妹妹辛辛苦苦安排的這齣好戲,給演砸了。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心知肚明的說謊!
“稟大人,昨夜這歹人可有送來一姑娘?”生哥抱著司空玄月更緊了些,壯膽詢問。
大理寺少卿看向一旁師爺,那師爺連忙悻悻開口道:“有,有此人。”
大理寺少卿和師爺心知肚明,這兩宗案子出自大將軍府,‘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一分一毫皆不可怠慢。
縱然昨夜那宗血案,堂下蘇氏,已經打過招呼,可這一家人明顯不一心,清官難斷家務事啊...
“那草民就疑惑了,這王管家既然講,我們府裡家僕行兇,可有證據?”
師爺連忙搖頭道:“這...還真沒有。”
顯然事實如妹妹所料,生哥膽子大了些,繼續道:“且把那受害者屍首帶上來,還有我家受冤枉的家僕,草民可自正家僕清白,介是這歹人所為。”
話音剛落地,蘇姨娘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雖然不知道生哥到底要使什麼么蛾子,可劉媽身上,昨日還帶著她為王管家繡的香囊呢,也不曉得送出去沒。上面赤裸裸,王管家名字,可是她親手所制。若是細查,司空武宿最是知曉她的繡工…
師爺請示高堂上大理寺少卿,少卿大人罷罷手。師爺高昂一聲:“來人,把昨夜送來的受害者屍首,和那家僕一併帶上來。”
司空玄月趴在生哥頸部,小手輕拍生哥肩膀,以示安慰,希望生哥大膽去做。
很快,兩名衙役抬著劉媽的屍首進來,銀杏也被帶了上來。
本已絕望的銀杏,看到生哥,抱著月小娘子在堂上,先是一驚。
生哥遞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銀杏這才從震驚中緩過神,跪在地上,向大理寺少卿行禮。
“羽生君,你可有何方法,自證那姑娘清白?”大理寺少卿賊精,自然看出,能讓帝都出了名的蘇家小妹吃癟,還啞口無言的,想必除了司空將軍,也就只有司空家的子嗣方敢這麼做了。
生哥放下司空玄月,請求道:“且容草民檢查下受害者的屍身。”
大理寺少卿罷了手。
生哥剛起身,看到妹妹遞給她一個笑容,身子立馬挺的筆直,踱步到劉媽屍身旁。
用手掀開那遮擋的白布,看到劉媽那慘白,已經沒血色的容顏,生哥嚇的手顫抖了下。可為了妹妹,為了那救妹妹的銀杏,他拼了。
只見他小小年紀,眉頭緊鎖,雙手來回在劉媽屍身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