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野田,這雙眼睛應該能夠證明我了。你可以做個記錄,回見。”
下一刻,雲瞬身消失在原地。
而狐狸面具的暗部,此刻有些尷尬的將手裡的苦無放回了忍具袋。
剛剛那種差點沒認出來的答非所問,要不是後面那雙眼睛的圖桉,自己就真的動手了。
不過……
宇智波幫日向教導分家?這是什麼神邏輯?
……
木葉後山,樹林中。
此刻昏迷的寧次剛剛轉醒,畢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幻術而已,甚至都沒用什麼童力。
“醒了就別裝睡了,我並沒有什麼惡意。”
寧次翻身坐了起來,看到雲的那一刻,頓時驚訝道:“宇智波雲?!”
“啪!”
一伸手,一個彈指擊在了寧次的腦門頭巾上。
“啊!”
慘叫一聲的寧次不服氣的看向雲,要換成雛田,這會兒恐怕就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要叫哥哥!既然你認識我,那麼你父親應該教過你的。”
寧次捂著額頭很是識趣:“雲大人。我父親說過,你是我們一家的恩人。”
恩人嗎?
看來戰爭結束之後,日向日足和日差兩兄弟已經摸清楚了當初的情況。
雲點點頭收下了這個稱呼,而後看向寧次問道:“怎麼不好奇我為什麼把你綁到這嗎?”
寧次搖搖頭:“既然是您的話,我想自然會有您的原因吧。反正……應該不會是要傷害我。”
雲笑了笑後繼續說道:“我在學校聽到你說了那番關於命運的話,所以有些好奇你的想法。”
命運。
寧次看向遠處的夕陽,再過不久,天就要黑了。
和自己的命運一般,如果有必要的話,生或者死都在宗家的一念之間。
半響過後,雲撥出一口氣說道:“如果我是其他村子的忍者,此刻你的額頭上沒有那個日向家的籠中之鳥,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事實上,對日向這一族規感到不滿的不僅僅是分家。而如果你想要改變的話,僅僅只是這樣的力量是不夠的。”
寧次沉默了。
如果現在面對的是敵村忍者,那麼此刻自己面對的應該就是挖眼吧?
而力量……
足夠改變這一規則的力量。
“不患寡而患不均,分家之人必須被施下名為籠中之鳥的咒印,從咒印落下時,分家的生死就會被宗家掌控。這是日向一族根深蒂固的族規。”
雲說著嘆了口氣:“但據我所知,咒印的落下,對於弱者而言反而是一種保護。”
“知道木葉與雲隱這場戰爭的起因是什麼嗎?”
寧次搖搖頭。
雲繼續說道:“雲隱以結盟為誘餌,使者半夜潛伏進日向族地,準備擄走僅僅三歲的日向宗家之女。那個孩子你應該很熟悉,日向雛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