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她不找別人,為什麼找你?”
“我靠,什麼鬼邏輯?你是班主任嗎?”周義被她氣笑了,“她找我不是因為我‘有縫’,而是因為有求於我。”
“求你幹什麼?”
“我剛才在你門口不是說過了嗎?”
“我沒聽到。”
“好吧好吧”,周義無奈地解釋,“李德林得罪了王軍磊,很害怕,想求我在替他說好話,就把女秘書給派來了,就這麼回事。”
“那李德林怎麼不直接來找你?關那個女人什麼事?”
周義說:“廢話,李德林找我我會搭理他嗎?派個女人來,才是正常的公關手段。好啦好啦,你瞧瞧我,明明沒有錯,卻卑躬屈膝、奴顏卑骨地解釋了半天,你什麼時候見我這麼卑微過?乖了,趕緊到我房間來吧,憋得難受。”
孟夕陽又不說話了。
“喂,你在聽嗎?”周義問道。
“在。”
“你不信我說的話?”
“信。”
“信就行了嘛,快到我房間裡來吧,可憐可憐我。”
“周義……”孟夕陽欲言又止,語調也變得哀婉。
“別喊全名”,周義說,“一喊全名我就覺得不對勁。”
“其實我突然想了很多。”
“瞎想什麼?”
“我一直都不願意正視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太招女人喜歡了,已經離開的花萍喜歡你,還把投資的20萬都給了你。新來的程好也喜歡你,總之誰都喜歡你。就像今天這種情況,以後不知道還會出現多少次。
“等以後你發達了,有錢有地位,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撲你。如果我們將來結了婚,看著那麼多女人粘你,只怕我煩都煩死了。”
“那就別結婚嘛”,周義想盡量把話說得風趣一點,“這樣的話,你睡的就一直是別人的老公,多刺激……喂?喂?靠!”
周義還沒說完,孟夕陽把電話掛了。
把個周義給鬱悶的,別說睡葷覺,恐怕素覺也沒得睡了。
是不是我玩笑開得過分了?現在怎麼辦?
要再打電話解釋嗎?
想想還是算了吧,不是問題的問題,越解釋越成問題。
換位思考,如果自己看到一個男人一邊穿衣服一邊離開她的房間,說不定直接砍人了。
今晚怎麼過?
要不然跺跺腳,讓樓下的那女秘書再上來?或者,給程好打個電話,讓她來陪自己聊聊天?
算了吧,自打那個女秘書上門,今晚的開啟方式就出錯了。
踏實點吧,一切交給時間就行了。
……
轉過天來,除了米星河頂著一對大黑眼圈,其他人一切如舊,精神狀態也都不錯。
孟夕陽本不想搭理周義,好容易堅持到下午,一排練就破功了,還笑場。
周義也就放心了,睡葷覺的路並沒有被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