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是貴文的朋友,那也就是白家的朋友。你叫林源對吧?全國青年中醫大賽力挫章廉羽,拔得頭籌,而後又在杏林大會上奪魁,咳,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白老爺子抬愛了,一時僥倖而已。”
“林源,你也別謙虛,你受得起我所說的,站在父親的角度,貴文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很欣慰,我想我的妻子昏迷也是你的手筆吧,貴文沒那個單子,但是我想問一下,你想摻和我們白家的事情究竟意欲何為?”
要麼說薑還是老的辣,白崇仕這一句話,就能把林源堵得死死的。林源要是說摻和,那就是摻和別人的家事,這個名聲可不太好,因為華夏自古以來就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屬於國家層面的事情,有國法。屬於家庭的事情,有家規。這是華夏所特有的一種文化現象,那就是家庭事務,任何單位和個人,最好是別摻和。家庭矛盾哪怕是鬧到法律層面,公務人員也只能是先儘量調解,實在不行才走法律程式。
可以說,在華夏,家務事只要不出人命,基本上輪不到誰來管,特別是大家族,規矩格外的森嚴,放在一些世家,打死人甚至都可以解決,要在以前,世家打死奴僕那簡直就是再正常不過。
白崇仕也正是抓住了這個特有的華夏國情,來堵住林源的嘴。他知道,白貴文是沒有能量扳倒他的,而這個看不透的年輕人所表現出來的能量,是足可以改變一切的,林源的事情白崇仕多少是知道一些的,杏林令的持有者,杏林山莊的當家人,很了不得的年輕人。
“呵呵,白叔叔,我跟白少也說過,家務事,我們外人是無法插手的。”
白崇仕一愕,真沒想到,林源會這麼痛快說出這樣的話。也就是說,林源不會管白家的事情,那一切就都好說了。
“貴文,那我們是不是好好談談啊?”白崇仕說著,瞟了林源一眼。那意思是,我們要說家務事了,麻煩你滾開。
就在這個時候,魏明亮走了進來,說道:“白總,吉書記來了。”
“吉書記?哪個吉書記?”白崇仕有些吃驚,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當然是安邑的一把手了,吉書記還帶著各個職能部門的領導,能有十幾個人呢。”
白崇仕一驚,說道:“老魏,趕緊的,咱們在招待室接待這幫大佬。”
安邑的父母官來了,白崇仕只能先放下收拾白貴文的想法,和魏明亮一起,去迎接吉梁。
“啊喲,吉書記,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稀客啊,稀客。不知道各位領導有沒有吃晚飯啊?”
吉梁淡淡道:“已經吃了,到你這裡,是有正緊事情的。”
“請,咱們到招待室說說話。”
到了招待室,吉梁和隨同人員坐下就問道:“白總,心源慈善總會會長林源先生,好像就在你們錦林製藥,怎麼不見他啊?”
白崇仕心裡咯噔一下,知道事情要壞,怪不得剛才林源會那麼從容說不摻和白家的事情,原來是請了吉梁這尊大神啊。
吉梁不早不晚,偏偏在這樣敏感的時候呢出現,要是跟林源沒有關係,那才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