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此時他和女朋友的所有積蓄都已經為下一代的健康成長做了前期投資,這種情況下讓他放棄如此金額龐大的委託,不亞於拿針把他的心紮成刺蝟。
“砰砰砰——”
狠狠的捶打著胸口,那悶響讓威瑟光聽就感覺心口隱隱作痛,不過韋德•威爾森渾然不覺,一邊留著屈辱的淚水,一邊在愛情的鞭策下按著手機上的數字按鍵。
“等等——”
韋德•威爾森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拿著那張照片翻來覆去的看了半晌,然後淚眼朦朧的對自己的好朋友說道:“威瑟,你來替我參考一下。”
“這張照片背面只寫了一間別墅的地址和一個最終聯絡他的電話號碼,他並沒有告訴我那個別墅屬於伊文•格雷澤而不是布魯斯•班納,你說,他是不是應該為我無奈買下的教材負責?”
“你想幹什麼,穿上緊身衣半夜摸到他的床頭把他捅成花灑?”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韋德•威爾森抹了抹眼角,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你居然懷疑我?”
“給給給,”威瑟從後面又拿出一瓶香檳遞了過去,沒好氣的擺擺手:“回家對著你家凡妮莎發騷去,別來噁心我。”
“還懷疑你,你去咱街區周圍問問,哪個不知道你韋德•威爾森是個什麼貨色。”
“都是你這個因愛生恨的傢伙在敗壞我的名聲!”
韋德對著嘴牛飲了兩口香檳,一臉的嫌棄,對面那個黑心的玩意越來越不是東西,這香檳喝起來口感已經和純淨水沒太大區別了。
“我可是咱這兒少有的好好先生,當年軍方變種人研究實驗室把我騙去搞基因移植研究,弄成了這副鬼樣子,我都沒多說什麼,何況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美元。”
“是啊,好好先生。”
威瑟擦拭著酒杯,毫無誠意的附和了一句。
“沒多久實驗室的內情就被曝光在了公眾眼前,那個主持實驗的將軍也死於了暗殺,隨後還有莫名掀起的變種人暴動,這一切,都和‘好好先生’韋德•威爾森沒有任何關係。”
韋德沒工夫理會這個揭自己老底的損友,自顧自的對應著照片後的數字逐個按著按鍵,撥通了委託人留個他的緊急聯絡電話。
剛從溼地公園出來沒多久的中年人身上響起了電話鈴聲,他掏出手機,沉吟了一下才接通,將它放在了耳邊,但是沒有說話。
“喂,聽得到嗎?”
一個化成灰他都能聽出來的變態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他原本因為剛完成一件任務而有些放鬆的神經立馬緊繃。
暗自開啟了定位裝備,中年人用低沉的聲音問了一句:“誰?”
“死侍!”
“當然,熟悉的朋友也叫我小甜甜,其實你也可以這麼叫我,但是你上次沒有交錢,這次如果你獲得這樣稱呼的資格,那至少需要繳納……”
“拿到手杖了?”
中年人問了一句,神色有些凝重。
他可是知道那個男孩的別墅是怎麼樣的防護級別,對方能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裡拿到“力場手杖”,果然對得起他在黑市上那好大的名頭。
“手杖?”委託人的問話讓韋德•威爾森一頭霧水:“不是綠巨人的短褲嗎?”
“嘟嘟嘟——”
愣了一下,韋德•威爾森從耳邊取下手機,看著威瑟投來詢問的目光,他乾咳幾聲,從腳邊的揹包了掏出一本剛拆封沒多久的書拍在了吧檯上。
“這是今天的酒錢,剩下的也不用給我找零,先記到賬上等我下次來的時候當酒資就好。”
說完,韋德拿起揹包就跑,眨眼的功夫就逃離了酒吧,都沒給威瑟一個熱情挽留他的機會。
“算你跑得快!”
做勢欲砸的威瑟放下手裡的酒瓶,拿起桌面上的書翻了翻,隨後就氣惱的丟到一邊:“誰編的這破書,連個插圖都沒有,用這種教材孩子們能學到東西才怪,有那閒工夫都不如買兩張碟片回家自己看!”
PS:今天端午節,祝大家端午快樂。
本來端午想加更的,但是過兩天還要出去,所以我先攢個稿子,保證這周不斷更,等過了這週末,應該就能空閒下來了,到時候再給大家加更。
另外,今年的世界盃有毒,玩球的各位老鐵還是注意點好,娛樂可以,孤注一擲的指著這東西發家致富就沒必要了,妄橫財者易遭橫厄,與大家共勉。
墨西哥的腳法確實無情,不聊了,我去天台,不是,我去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