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拿了錢,我就給他們一個平安,順帶忽悠了兩句,就如此而已。如果說這是愧疚,這而是對不起的話......那麼,就算是讓我喝下第三杯,第四杯,第五被甚至更多杯的問心茶都無所謂。
哪怕被那問心茶的痛楚給痛死在這裡,我也無所謂。
因為,就我而言。我與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愧疚與對不起,甚至連交情都談不上。他們一個個的嘴上叫我習大師,說白了,我與他他們只不過就是商人與商人之間的交易而已。
商人與商人?何來交情一說?有的,只有交易與利益。
當然了,並非所有的商人都是那樣的,少數除外。可是,絕大部分都是如此的。所以,我與他們之前,只有交易,毫無交情。一個毫無交情的二者,何談愧疚與對不起?樹倒猢猻散!
......
這第二杯問心茶的痛楚,我不知道到底讓我內心直至靈魂深處的深處痛楚了多久,可我潛意識裡知道,應該是很久很久了。
某一刻,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感覺到自己快要昏死過去了。我都彷彿看見了有兩個頭頂著長長大帽的兩個人,一黑一白,正拿這鎖鏈,正不緊不慢的且優哉遊哉的朝著我走來。
頂著長長的大帽子,一黑一白。這不是黑白無常嗎?難道黑白無常都來了,難道我就要死了?難道我就要被抓去鬼門關了?難道我就要去過奈何橋了?去和孟婆她老人家的彭婆湯了?難道去投胎了?
“真他媽的見到鬼了,我去你大爺的黑白無常!”
.......
“噢,不知二位無常駕到,正是有失遠迎,失敬失敬。”此刻,鬼仙君已然起身站了起來,擋在了那一黑一白的二人身前。
不用多說,這二人不是那黑白無常又會是誰呢?
“正是沒想到啊,整整三十年的時間了,居然又有人在你這裡喝這個問心茶?”其中,一個身著白袍拿的人很是好奇的看著,不是白無常又是是呢,“這是第一杯?”
“第二杯?”
“什麼?第二杯?”聞之,黑無常側臉一看,極為好奇,“你說這是第二杯問心茶?”
“這是第一杯還是第二杯,二位尊駕莫非還看不出?”
的確,這問心茶是否是第一杯還是第二杯,這兩位無常又豈會看不出?
“小小年紀,變能達至第二杯.....”也就在這個回收,白無常很是震驚,卻也是在這震驚的時候,白無常走近一看,更是一怔一愣,“這......他.....他不是......”
“怎麼了?”黑無常還是很少見自己兄弟竟是有這樣的神情。
“你來看!”白無常說道,“你自己看,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