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贈送“一杯”?
聽得這樣的話,不由的讓我打了一個哆嗦。畢竟,這個世界可沒有那麼多的免費,更沒有什麼白白掉下來的餅子給你吃。所以,師叔給我的這一杯免費的問心茶,實在是然我有些心中不安,大大的不安。
因為,我不知道在“喝”下了這一杯免費的問心茶後,在接下來的一茶一問之下,這問心茶會有怎樣的痛苦,會有這樣的問心,會有怎樣的靈魂“拷問”在等待著我。
“師叔,不用了吧!”此時的而我,早已倒好了這第二杯問心茶,“這天下的免費午餐,師叔你也知道,雖說可能會很好吃也很香甜,但到這最後所要付出的代價......”
和後面的話不需要我說完,也無需我說完。誰都明白,誰都懂。這代價,也許我付得了。可要是這代價我付不出呢?暫且不說這付得了,就說這付不出的話,我不會知道會發生什麼,也無法去現象會發生什麼。
當然了,我那酒鬼師傅也曾經和我說過,有些事情,是該賭上一賭,畢竟人的這一聲,無論是尋常人還是修道的人,誰又不是在這賭博中走過的呢。所謂的平平庸庸的,只怕誰也辦不到吧。
這賭,一定要去賭的。可問題在於,有些賭是能夠賭之一賭的,而有些賭,最好別碰,一碰的話......萬劫不復。
“膽小?”師叔小道。
“師叔你就當我膽小吧。”此時此刻,我寧願膽小一次,我寧願縮頭烏龜一次,也不願意在這一次免費的問心茶中去賭上一次。
“師叔,請問有多少人過了你這問心茶。”
說完,我淡淡一笑端起第二杯問心茶,以一個晚輩向長輩敬酒的方式敬了一敬,一仰頭,再度喝下一杯問心茶。
這在喝下第二杯問心茶的時候,就算是自我感覺有了第一杯問心茶的經驗後,也應該會感覺會好一點兒吧。可是,還是印證了那一句話,這天算地算不如人算啊。
換而言之,當然不如我這師叔老人家的“一算”嘍。就算是有了第一杯問心茶經驗,在那一瞬間的無法用言語的痛苦到來的時候,我下意識的認識到,第一杯的經驗......完全無法當做經驗。
或者說,甚至根本不能當做是經驗。痛苦,依舊是無法言語的痛苦。然而,這第二杯無法言語的痛苦與第一杯無法言語痛苦簡直就是兩個概念。
做一個比方,之前是兩個孩子在比劍。而此時呢,竟是換做了一個孩子和一個成人在比劍。換而言之,之前與那孩子在比劍時所收穫的經驗用到這一場的比劍上,完全就是完全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對牛彈琴一般。
同時,在這第二杯問心茶痛苦到來是的時候,那問心以及“拷問”靈魂的程度,也遠遠強於第一杯。其程度,在第一刻的時候,我便下意識的感覺到自己已然有些受不了了,已然有些快要暈過去的感覺。
而且,那種“拷問”靈魂的力度,直至靈魂最深最深的地方,還並非只是深處那麼簡單。
愧疚?對不起?
不知道為何,竟是在我心中,我居然有了這樣的一個念頭。
這......我竟是有了愧疚與對不起的念頭?我愧疚於誰,而我又對不起於誰?我不知道,我完全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可我深知,自從我出生記事且懂事的那一天開始,我到底愧疚過誰,我又對不起過誰?
“難道我真的愧疚過誰,我又真的對不起過誰?”剎那間,腦海總竟是閃現出了這麼一個念頭,一個實打實的念頭,“不,不,絕對不可能!”可也在瞬間,我忍受著那難以忍受著的來自於內心靈魂深處的且難以言語的痛楚,彷彿生成了一把巨刀,揮斬而下,將之那升起的念頭一斬而下。
是的,根本且絕對不可能。愧疚於誰?對不起於誰?這無疑都是扯淡?難道是那些被我忽悠的有錢人?對於我來說,他們只不過是拿錢在我這裡買了一個平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