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
我只是需要說出這四個字來,雅琴姐便能夠理解我說的到底是何意了。
我接著說道:“這所謂的三妻四妾,說白了,只要是個男人,都好色,可問題是這個好色能不能壓制住,這就要看他自己了。顯然,姐夫他沒有壓制住。”
“那你呢?”猛然間,一個問題,一個迴轉的問題,突然間轉向了我,“我從那清月的隻字片語中感覺到,似乎你也有著不少的‘三妻四妾’啊。”
一聽,我無奈一笑,當著是無奈的很吶。隨即,也走到了雅琴姐的身旁,坐在了他的床邊,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說的是沒錯,我的確是有著‘三妻四妾’,不過你可以問問清月,我到底做了些什麼。”
的確,我做了些什麼。
與其說我做了什麼,倒不如說我什麼都沒有做來得更為貼切一點兒。
“為什麼你能,而他卻不能......”話音落下的時候,我能夠很清晰的聽到那一絲絲哭腔。只是,此刻的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勸,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也許,這不是我所擅長的吧。
是啊,雅琴姐說得沒錯。我能夠做到,為什麼姐夫不能夠做到呢。我所認識下的姐夫,應該也是這樣的一個人吧。如果拋開被一些不可抗拒的外力所吸引下,姐夫應該是可做到的。
畢竟,我是見到過的,也是親眼目睹過的。
然而,以前都可以,那麼為什麼現在不可以呢?
難道雅琴年老色衰了?如果才剛剛三十多點點就屬於年老色衰的話.....那我真的就有些無語了。
離婚?
顯然,今天並沒有說道這個詞兒上。然而,我將一些東西全部都告訴給雅琴姐。甚至,雅琴姐在第一時間反應,我是不是姐夫派來的說客,讓她同意離婚的,好在這離婚協議上籤下重重的一筆。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一個她愛之聲的男人,讓他簽下這重重的一筆,這的確很苦難,比起任何打擊都要來得沉重與恐怖。
不過,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就算你在怎麼愛他,而他的心已然不在你這裡,這已然是徒勞無用的。
如果說讓我做這麼一個惡人,我當時情緣做這麼一個惡人。
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可現在,我寧毀了這一樁婚,也決不讓雅琴姐繼續在受這一份兒罪。當然了,至於姐夫嘛,就算以後真的離婚了,沒有了這姐夫的名頭,他還是我的一個朋友。救,自然是要救的。
而我,也只能救他這一次。
就像是那書生一樣,不知悔改的話,下一次叮噹惹來通天大禍。
我與雅琴姐的談話,或者應當說是告訴雅琴姐真相的故事已經到此為止了。而現在,我所要做的,就是去找那個白骨女。至於哪裡去找,我眼前不正好又有一位嗎?
況且,雅琴姐也得知,姐夫的公司又新來了一個秘書。而那新來的秘書和原本的小秘書.......姐夫啊姐夫,看你平常老老實實的,一副憨厚模樣,想不到你也會玩兒左擁右抱這一套啊。
不過也好,姐夫玩兒的這一套倒也省去了我不少時間和經歷。能夠一起解決不少的麻煩。
“姐,”站起身來的我,準備離開,也再來之前,我回過頭說道,“你不是想要真正的知道這白骨女到底是什麼樣的女鬼嗎?”
“是什麼女鬼?難道是那種吸血吃肉的那種?”
聞言,我與清月不由的相視一看。最後還是清月說道:“如果只是以吸食血肉,那只是剛剛成型的白骨女,換而言之也就是屬於剛剛出聲的嬰兒一樣。”
的確,清月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
我接著清月的話說道:“真正的白骨女,其實是生時遭人蹂躪,死後化作厲鬼,由於只因剩下了一堆白骨,故而剝年輕貌美女子之皮,迷惑世人,吸食精魄,跟於蹂躪女子之人,若發不忠必殺之,而吸其魂魄或困其魂魄,實則乃是悽苦之輩,卻也是令人惡之,若能醒悟悔過,凡我之輩,定當渡化。”說到這,我不由的看了看身旁的清月。
畢竟,清月便是白骨女。只是,早在兩百年前,清月已被人渡化,而慢慢修煉轉正。
話到此,清月的一句話卻在猛然間也提醒了我。
“你說這一切會不會有屍娘在背後......”
“師孃?”雅琴姐詫異道。
我隨即解釋:“不是師傅師孃的那個師孃,而是屍體的屍娘。”
“那是什麼?”
“一種比白骨女更可怕的存在。”當下,我也只能這麼解釋,也只能這麼回答。如今,真的是屍孃的話,那麼得找天師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