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正道之氣注入,也將清月不由自主升起的陰氣給壓制了下去。儘管之前我那酒鬼師傅告訴過我要注意清月的陰氣,可還真的有些讓我詫異,居然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如果你想就此這兩百年的轉正的修為就此化為烏有的烏有的話,我倒一點兒不攔你,也不需要我攔。”我一般注入我的正道之氣,一邊說道,“這裡是佛門的境地,不需要我動用什麼,你就會瞬間......”
這話不用我說完,明月也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我只是有些......”
“一絲絲都不行,難道你沒有聽我那酒鬼師傅和說過的嗎?”
哪怕一絲一毫都不行,否則將萬劫不復。畢竟,在成為白骨女的時候,本就已經犯下滔天大罪她想要渡劫就十分困難的了,如果有一絲絲的不妥當,那是很難想象的。
“那之後呢?”很快,雅琴姐的一句話,將之打斷了,也將之帶回到了主題上。
此時,明月也不由的望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依舊,猶如千絲萬縷的絲線一般。
之後呢?那就繼續吧。
一日,書生和往常一樣,酒池肉林般的。書生從香醉酒樓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中,倒頭捂著被子便睡去了。可就在這睡去的時候,不知什麼時候,忽然間摸到了一個女子的細腰。一想,會不會是做夢了?可下意識的怎麼會做如此真實的夢,難道真的是有什麼女子爬上了自己的床?
猛然間一個翻身,壓在了那個女子的身上。
本就醉醺醺的,酒勁還未過,同時也想著既然爬了上來,今天本公子就將之辦了。
可就在將之行事的時候,看清楚那張女子臉龐的時候,瞬間清醒萬分,且驚恐失色,更是連滾帶爬的滾下了床。
“你......你,你這麼在這。”因為,在他的印象中,那些山野精怪可是無法進來的,況且自己的房門外還有門神呢。難道門神不起作用了?
那女子眼嘴一笑,若在旁人看來,煞是惹人憐愛,可在書生看來,那煞是惹人憐愛的笑簡直就是要他命的笑。
“難道相公忘了?那日在我家中,相公要了奴家的身子,許於奴家,是要娶奴家為妻子的。”
書生一聽,頓時張口便道:“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會娶一個女鬼做自己的妻子,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快快走吧,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書生這話倒是說得霸氣得很,可那瑟瑟發抖的模樣......實在是與之不配。
當然了,那書生雖然說是瑟瑟發抖,但依舊是強裝鎮定。
那女子一聽,臉色猛然一變,褪去了原本美麗的外表,而流露出了被泡得稀爛且看之讓人噁心不已的腐爛腫脹的臉,尖牙利齒,長而黑的指甲,那眼睛更是直射出犀利無比的兇狠紅光來:“好你個相公,毀掉我清白不說,卻又不給我名分,該死,該死......”
只見那女子猶如風一般的飄逸到了書生的身旁,吸食起他全身的血液,又將之五馬分屍分食殆盡,更是將之三魂七魄圈禁起來......
幾日之後,一次侯然,一個僕人開啟了書生的房門,見得自家少主房內亂做一片,狼藉不堪,而且也那一時刻開始,書生的房間每當夜晚夜夜笙歌,同時每當月下時,還會月下有獨自哭泣之聲。
此時的,家人們都在得知了,書生已然找到了女鬼的殺害,只怕是他自己惹來的禍事。
而書生的父親,與一個頗為有道行的倒是交情很好,那倒是告知家主,讓他們搬家,同時也告訴了家主,書生是死在了一種喚作白骨女的女鬼身上。
故事,也到此結束。
故事結束的時候,雅琴姐也終於知道,也終於猜到,自己的丈夫,應該是被白骨女所迷惑住了。
“那你為什麼就我,怎麼不救他?”雅琴姐問出了她此刻最想問的問題。是啊,白骨女迷惑的是他丈夫而不是她。而我這個做弟弟的,應該是救姐夫而不是姐姐。
窗外,似乎故事結束了,這雨也漸漸的小了起來。
“姐,若是有那麼簡單,就真的好了。”沒錯,有這麼簡單就好了。對於別人家的事情,我本來就奉承著最好別管這樣的一個理念。只是,李雅琴這個世界,可不單單牽扯到她本人,還有我現在仍然稱之未姐夫的男人,更牽扯到了安家的那位少東家。
很顯然,雅琴姐與楊子悅那一晚的激情,多多少少是雅琴姐對不起姐夫。可是,從另一個方面來看,又是誰先對不起誰呢。就此而言,或許說得清楚,或許說不清楚。
“救,”我淡淡的而說到,“救是一定要救的,只是雅琴姐,”窗外的雨正逐漸的變小,“如果你想要透過我這個救姐夫而達到挽救你二人之間的那早已破開的婚姻,恕我難以辦到。”
“為什麼?”
“這不是什麼‘為什麼’之類的問題。”的確,這不是什麼為什麼之類的問題,“或者從更早些來說,你們二人之間便已經有了裂痕,姐夫和他的那個小秘書。”
既然都已經說道這個份兒上了,我又何必在隱瞞下去了呢。
“弟弟,你是說那個小秘書是白骨女?”
“我倒是想那個小秘書姐姐就是白骨女呢。”這一刻,我還真是這麼想的,咔咔咔的幾下,我就將之解決了。
“那......”
“我只能這麼和你說,”我打斷了雅琴姐的話,“姐夫的起因是那個小秘書,只是那個白骨女並非是那個小秘書,說一句姐你不愛聽的話四個字——三妻四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