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靜,或者說是死寂一片,針落可聞。
安詳躺在床上,無奈怎樣翻轉撤身都睡不著。明明忙了一天了,早就渾身又酸又困,可偏偏躺在床上,這種呢感覺確實漸漸的消失了,反倒是越來越精神了。當真是睡不著啊,也會不由自主的會想起些什麼來。
忽然間,他感覺自己的手腕一緊好想被什麼東西給緊緊抓住一臉,冰冷且堅硬,還很生疼,這感覺,這感覺就像是......猛的一下腦海總閃過那一個景象,瞬間睜開雙眼。卻也而在睜開雙眼的那一刻,那種感覺漸漸消散,摸了摸也沒什麼,又看看周圍,出了有點兒黑,再無其他。
錯覺?
真的是錯覺?
可那熟悉的感覺,被自己同學、哥們兒的手抓著,就這樣的感覺......四年了,會有錯?
“難道他真的有未了心願?”安詳心中不由的這麼想著。不過很快,又暗罵自己太多疑了,這人都已經走了,又能如何怎樣呢?
不得不說,他死得確實有那麼點兒冤枉。簡單來說,死得太快,太簡單了。而他這個同學這個朋友這個哥們兒,本就十分的安分,不抽菸喝酒,連女友都沒有交。就是除了小氣一點兒之外,再無其他。他呢,也就認識安詳和其他幾個朋友。
“愛,死得真可惜。”隨後,安詳便翻了一個身,這一番算是徹底的進入了夢鄉。
然而,這一天夜裡,安詳也做了一個夢,夢中那個死去的同學哥們兒出現了,他雙眼直直的看著安詳,嘴巴開合這說著什麼。可是,安詳卻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這可讓安詳很是無語兼無奈。這就是說為的人有人言鬼有鬼話吧。有時候,人是無法聽懂鬼在說什麼的。
早晨醒來的時候,張霖也送來了早餐。安詳將自己昨晚所夢到的告訴給了張霖,張霖卻是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安詳:“沒睡醒還是看多了?”
就這樣,日子還是要過的。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安詳起初以為自己是疑心太重,白天念道所以晚上才會做夢,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然而,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如今,就是每隔幾日都會夢到他,向他伸手,嘴巴蠕動說著什麼。
夢中的同學,面目依舊,只是似乎臉上充斥著一種難以磨滅的森然氣色,看上去就讓人膽寒無比。
這讓安詳很是無奈,也十分無語。他到底要向我表達什麼呢,若他能夠聽得,若他能夠聽得懂,早就替他做了,又何愁如此呢?難道自己以前坑過他?害過他?
這怎麼可能啊。要說坑或者害,倒不如說他們二人一起坑別人差不多呢。害?這就更不能了,二人似乎連吵架都能用手指頭數的過來的。況且,就算是吵架,都有張霖這個和事佬。這下,就是想要吵架都吵不起來。
迫於無奈,他也只能去查一些關於鬼怪之類的事情,希望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可惜的是,完全沒有,大部分都是玄乎又玄乎的。
一日下班的時候,安詳加班,回來有點兒晚,在人流中穿梭。忽然間,被人冷不丁的拍了回下肩膀。本來就被這件事兒整的有些惱火的他帶著些怒火回頭過去,一看竟是一個老頭子,準確的說是一個老先生,衣著簡樸,目中有光,顯得極為幹練。
見之如此,原本就有些怒火的他也不由的不知為何怒火減去了三分之二。
“等等!”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間伸出手打斷了唐玲月的正在給我將的人鬼“債”未了的故事。
“怎麼了?”見我突然伸出手打斷,唐玲月很是詫異,也有些極為的搞不懂。
“你說老先生?出現了個老先生?”
“嗯!”唐玲月一臉的不解,可也在這不解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得不說,那人的直覺不得了啊,“這老先生難道有什麼嗎?”
“這老先生倒是沒什麼,可是在兩次故事中,居然出現了兩次老先生,這未免也......”的確,第一次是陳姐,第二次是這裡。看似這二者似乎應該沒有半毛錢關係,可我不知道為何,總有一種感覺,這兩個老先生之間.......
“好吧啊,先不說這個,你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