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至極的神經過敏,但不得不將之放在心上,也沒辦法將之不放在心上。
唐玲月的故事依舊繼續著。
由於安詳的經常噩夢,不得不將之告訴給了自己的女友張霖,說是自己肯定被同學的鬼魂給纏繞住了。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只有安詳一有空閒,就不停的查詢關於這類的書籍,這也讓女友張霖感到了些許的反感。
可正因為這些許的不滿與反感,他與張霖之間的關係也是極具極具下滑著。而且,這不僅僅影響著他與女友張霖的關係,更是影響著他的工作與正常的生活。使得他煩之又煩,煩不勝煩。
二者相加,已然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了。
也就在這一天晚上,他遇見了一個老頭,準確一點兒說是穿著打扮頗為仙風道骨的老先生。
或許,正如這老先生的出現,讓得原本就怒火沖沖的安詳在看見老先生的第一眼後,火氣已然消散了一半還要多。
當然了,這怒火也不是說消散就能夠完全消散的。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
帶著那些許的怒火,安詳回過頭看著那大約五十來六十歲左右的老先生,不得不說,衣著當真是簡樸人,然而那一雙眸子中卻是透著一種難以言明的光芒來,而全身的幹練更是不用多說了。
“小同志,請留步!”老先生很是開口了,言語很是輕柔,縱使有著火氣的安詳也無法衝著這位老先生髮火吧。
不過,這位老先生不開口還好,一開口直接讓安詳有些膽寒,“小同志”,他總覺的,這“小同志”三個字可不是本身意義上的那個小同志,反倒是是有所指。
換而言之,這老先生所指的“小同志”.....志同道合......到當地是怎樣的一個志同道合?
見安詳停下腳步,老先生也漸漸靠攏與之並排,“小同志,我見你步履蹣跚,印堂發黑,一定遇到了什麼精怪詭異之事,對不對?”
安詳本身因為這個老先生是要說什麼其他的事兒的或是問路什麼的,壓根兒就沒有朝著他心中所想的那些事兒上面去想,可是知道李老先生猶如一狙擊手,一擊命中要害之處。
原本想回答便走的安詳,這下腳下就如同被定了不知道多少顆釘子似的,再怎麼想要挪動也無法挪動。以前認為那些擺攤兒算命的無非都是騙人騙錢的,甚至他都想過去找過的,可現在.......
安詳止步,徹底的止步,眸子緊緊的盯著老先生,想要知道更想要等著後面的話。
“老夫我見你目光渙散,心浮氣躁,精神更是散而不聚,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肯定是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否則的話你就不會三者的晦氣你全部都佔據完全了。”
“三者晦氣?”安詳又如何聽不出關鍵所在?
三者晦氣?患兒難言之,那自己不是倒黴到極點了?只怕沒有誰比自己更倒黴的吧。
老先生的話是如此,可話音中卻是給人一種得理不饒人的感覺。然而,在洋相來看,這種得理不饒人或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唯一無二!
不得不說,安詳已然要重新認識這一位老先生了,儘管他已然覺得這老先生仙風道骨,彷彿就是神仙下凡一般。安詳不由的上下打上了量了一下這位老先生,隨即眼珠子一轉,倒也是極為聰明的一說,“老先生,你要是連續加幾天班,又餓著肚子,只怕也會和我一樣吧。”
一聽,老先生什麼都不說,轉眼即怒,直接甩下一句話:“信不信由你,如果等到最後他化成厲鬼前來找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哼!”說完,老先生頭也沒回,說走就走。
.......
當我聽到這裡的時候,忍不住的捂著臉一笑。這個老先生,倒也是頗有他們那一輩的風範啊。俗話說得好,我好心相救於你,而你又不領情,那我又何必繼續呢。
的確,無論是三十年前還是現在,這樣的人太多太多。且不說那為老先生了,即便是我也遇到了太多太多。
然而,很顯然似乎並沒有如此,不然的話,安詳......現在的安翔,也不會活著了,更不會生兒育女了,而且還是如此好的一個兒子!
“接下里呢,”我那了一杯水給唐玲月,讓他解解渴,“快和我講講看!”
安詳見那個老先生轉身就走,而且還撂下了那一句話,且是一句特別準的話。不由的讓他愣了好一陣子。也好在,這愣的好一陣子並不是特別的長,待得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位老先生並沒有走太遠。
似乎那位老先生也是在給安詳最後一次機會,希望安詳能夠把握住。
待得安詳反應過來後,安詳立馬是快步上前。此時的安詳,恨不得自己擁有百米短跑運動員的速度。此時此刻,哪怕在快速也都嫌棄太慢太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