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一夫猛然扭頭。
就見旁邊黑暗中,站著一個模糊身形的人影。
井上一夫瞬間警惕:“暗藏衣,你是太島六目之一的........”
“噓,井上君,別亂說,我不是,這是我偷來的。”
井上一夫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順著話說:“那麼你有什麼高見?”
那人說著:“很簡單,加古佑這老東西,不止擋了你我的路,還得罪了二圈太島的強者。”
“現在二圈太島的強者要過來取他的命。”
“只要你拿著鑰匙,去開啟門,放那邊的人過來,讓他們殺了加古佑。”
“賠償,認錯,割地的人沒了,局勢自然會亂,我也會暗中幫你衝擊雲海749陣線。”
“到時候你想殺誰就殺誰,你還怕陸鼎不出來?”
井上一夫不傻,他眉頭一皺:“利用我?”
“井上君,你有得選擇嗎?如果你不想被利用,那你就等著陸鼎來殺你,如果你願意的話,至少你還能搏一搏。”
“而不是等投降之後,每天掰著手指,倒數自己的生命漸漸走到盡頭。”
能從零修到天察的人,都不是懦弱之輩。
誰也不想靜待等死。
不搏,只有死,搏了不一定能活,但一定可以讓自己多一絲希望。
就算希望破滅。
他能殺陸鼎一個好友,讓陸鼎難受,這何嘗又不是一種反擊?
就算情況再壞,也不過是死罷了!
想明白這些的井上一夫,當即沉聲說著。
“既然結果已然註定,不如跟你賭一賭,就算是死,我也得拼著看能不能咬他一塊肉!”
那人聽得滿意。
隨手甩來一物,被井上一夫穩穩捏在手中。
開啟手掌一看。
是一雕刻著八首大蛇的令牌。
“靜候你的佳音,井上君。”
人影隨著話語聲消失。
井上一夫捏著令牌:“陸鼎啊陸鼎,這是你挑釁我代價!!!!”
“天察不可辱,是你逼我跟你自爆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滿眼怨恨,滿心怒火。
絲毫沒有當時他仗著老牌天察的強勢,問陸鼎一個地察敢不敢跟他打一場生死戰時的囂張。
強勢時:天察不可辱,你敢不敢跟我打一場?
弱勢時:天察不可辱,是你逼我跟你自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