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投降就投降,你們又沒跟陸鼎立下三月之約,到時候你們拍拍屁股回去該享受生活的享受生活,該修煉的修煉。”
“只有我一個人要等死!?”
“憑什麼!!?”
“我不同意投降!!!”
井上一夫想打,想狠狠的打,他想把陸鼎逼出來,他不想再讓陸鼎繼續安穩發育。
他害怕!
媽的,太島投降了,這些人一個個都可以置身事外,只有他不行,因為他跟陸鼎有生死之戰的約定。
要是投降了,陸鼎就會發育的更舒服。
到時候三個月一到,他是死呢?還是死呢?
左右都是一個結局,他當然想打。
會議室第一座位上,加古佑站起來說道:“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今天來,是帶著誠意來的。”
“到時候要割地,就割我管轄的地,要賠款,我也會盡我的極限,要道歉,也是我去。”
“至於你的事情,那是你跟陸鼎的個人恩怨,你如果不惹他,你們怎麼會有矛盾。”
卸磨殺驢的說法,讓井上一夫心中惱火。
掃視了一圈在坐的所有人,竟沒有一個人支援他。
畢竟,戰敗後,其他人基本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損失。
表現上看,主要虧損的只有加古佑和井上一夫。
但其實。
怨種只有井上一夫一個。
所以怎麼會有人支援他。
感受到這種無聲的孤立後。
井上一夫再也說不出什麼,當即轉身一腳踹了會議室的大門離去。
在夜色下。
他孤身一人來到海邊行走。
腦海中思緒雜亂。
“要不趁著現在還沒投降,連夜去衝擊雲海749的戰線,逼陸鼎出來?”
“他的朋友好像都在那兒,要是能殺一個的話.....他肯定會出來!!!”
自言自語間。
井上一夫腦海中浮現出了,燕非凡,白鶴眠,忘清歌三人的樣子。
也是在這時。
旁邊突然有人聲傳來。
“雲海749,可不是靈順749那種軟柿子,殺一個?呵呵......”
人聲冷笑。
“有楚歌笑那樣的強者駐守,你衝都衝不進去,你還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