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準心細,看到原本固定玻璃的地方,還有手指印記落在滿是灰塵的木頭框上。
“哎,是的哎。”田兆路摸不著頭腦,自己迎上來看:“特奶奶的,哪個王八蛋找揍,拆老子玻璃。”
短時間根本找不到這個小偷,魏準讓容點時間。
“魏主任,我可把事交給你了啊。”
“你不能當沒事發生,我家還等著玻璃用呢。”
弄的好像多大個事似的,不就一塊玻璃麼,才多少錢。
往回走,魏準想這事呢,小偷光偷玻璃,不偷別的東西,這太滑稽了,天底下有這麼蠢的人嗎?再說灶房能有什麼東西可偷的。
經過兆富家門口,看見小偉坐在門口,哭喪個臉。
“小偉。”魏準過去了:“你爸呢?”
“去祠堂了,村長說要找人把媽給火化了。”
才聊兩句,有個人急匆匆過來,喊魏準:“魏主任——你怎麼在這裡,快跟我去祠堂,村長正找你呢。”
祠堂門口,村長、田兆富、黃道士等幾個人站著。
“黃師傅,昨晚魏準真的來過?”
黃道士說了句實話,可心理不是滋味,感覺自己害了魏準:“村長,魏準不可能偷屍體的,他要個屍體有什麼用,教堂裡我就沒看到有那女人的屍體。”
“那他可能藏起來了。”一人說。
黃道士說的話句句在理:“那他好好的藏一個死人幹啥?”
“這誰知道,得問他自己個兒。村長,屍體不見了,只有魏準來過,不是他還能是誰。”
魏準剛剛趕到,就聽見別人提自己的名字,口氣還很兇。
“村長,怎麼了?”
田慶生問:“昨晚上你來過這裡?”
魏準盯了黃道士一眼,跟著‘嗯’應了。
“你把屍體弄到哪兒去了?”村長繼續問。
這可是莫大的冤枉,他怎麼可能碰屍體,那明明就是——‘虎子’乾的。可他說這話,誰能相信自己。
“問你話呢,怎麼不說。”
“我沒動屍體,昨晚上我過來的時候,屍體就沒見著。”魏準覺得,這些人,尤其是村長,願意聽假話,而不是真話,說出來反而弄巧成拙。
田兆富在一旁沒言語。
村長髮了狠話:“找幾個人,全村都給我找一遍,我就不相信死人還能長腿跑了。”
他與魏準擦肩而過,露著極為不信任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