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結束,打道回府。
車裡,代駕司機穩穩地開著車,後座的夏至倚靠在阮濱的肩頭,頭暈暈的,果酒的後勁果然大,幸好喝得不多。
“你跟慧慧聊什麼聊得這麼起勁?”
夏至不答反問,“我還想聽你怎麼給我解釋呢,你想好沒有?”
阮濱汗顏,“你不是醉了嗎?”
“醉了,但我沒忘記啊。”
“醉了健忘,我現在說了你睡一覺就忘了,不如明天一早起來再給你說吧。”他摸摸她的臉,像哄小孩一樣哄道,“睡吧,到家了叫你。”
可能真是酒精的緣故吧,也可能她的氣已經消了大半吧,她真的就這麼睡了,她閉著眼睛呢喃道:“別以為我會饒了你,明天睡醒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
“知道了。”
不一會兒,阮濱的耳邊就傳來了均勻緩慢的呼吸聲,他僥倖地笑笑,逃過一劫。
——
第二天一大早,夏至先醒了,一覺睡足特別舒服,她舒展四肢伸了個懶腰,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恩?醒了?”阮濱也迷迷糊糊醒來,“你宿醉,頭疼嗎?”
夏至搖搖頭,“不疼,我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忘了?”
“嗯。”
“找的代駕,我到了家我揹你上來的,幸好有電梯,不然我這條老命就危險了,你那麼沉。”說這話的同時,阮濱掀起了被子蓋過頭頂,生怕一拳頭直接砸下來。
夏至斜眼瞪了他一眼,“躲什麼躲,躲了也沒用,我可以踹你。”語畢,她在被窩裡面抬起腳,一腳踩中他的腰胯,用狠力將他給踹了下去。
“哎呦!”阮濱滾到了床下,連帶著滾落了大半的被子,夏至整個人都露在了外面,沒任何遮擋,他眼睛眨都不眨,痴痴地看著,男人早上的慾望是最強烈的,還給如此猛烈的視覺刺激,太不像話了。
夏至尖叫一聲,忙地滾到了床的另外一邊,“你搶我被子幹什麼,喂,我怎麼沒穿衣服啊?!”她慌慌張張地找著睡衣。
阮濱捧腹大笑,跳起來,越過大床,直接撲在了她的身上,“是我把你脫光的啊,有什麼問題嗎?”
“你流氓。”
“我就對你流氓。”阮濱打橫抱起她重新抱回了床上,“來來來,昨晚沒做的事情,現在補上。”
夏至抵著他的胸膛,大聲抗議,“牙都不刷,做什麼做啊。”
“**做的事,不用刷牙也可以做。”
“你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那麼,請你跟我解釋一下你跟杜冰諾的關係吧,好好解釋。”
“??”阮濱的動作停住,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那個,我先去刷個牙。”
“回來,先解釋清楚。”
男人真苦啊,他怎麼忘了,遇到杜冰諾的時候她可是清醒的,怎麼可能忘記這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