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夏至說:“你不去看看你前任?”
阮濱扶額擦汗,這才是真正的尷尬啊。
“好好回答,我要聽你的解釋,詳細一點,不許敷衍我。”
“現在嗎?”
阮濱朝海松慧慧投去求救的目光,這兩人幸災樂禍地笑了,搖著頭走遠了,留下他直冒冷汗。
夏至壓著聲音說:“現在不必,酒會結束之後,這段時間你就好好想想吧,不過不要編造謊言,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騙,你是知道的。”
阮濱乾笑著說:“我明白。”唉,以前造的孽,現在慢慢還吧。
酒會又恢復了和諧,可夏至早已沒了繼續呆下去的心情,她找了一個角落坐著,生氣,能不生氣麼!
道理她都懂,過去的事誰都沒法改變,她不該去計較,但是,說說容易做到難,她想,她還是不夠強大,可以做到真正的無視。
阮濱被拋棄在另外一邊,他一臉苦情地端著酒杯,與朋友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時不時地看看夏至。
鄭慧慧端了果酒過去,“夏至,嚐嚐吧。”
夏至二話不說,端起酒杯,仰頭一口喝乾,甜甜的,不像是酒,“還有嗎,我還想要。”
慧慧訝異了一下,說:“酒量這麼好?”
“這不是飲料嗎?”
“這是果酒,後勁足,真的還要再來一杯?”
“??”夏至愣了,她是一點酒都不會喝的人啊,“我想我應該是不要了。”
慧慧笑笑,往她身邊一坐,說:“還在生氣呢?不是提醒你了不要跟阮濱置氣的麼?”
夏至迷惘地說:“我的修為不夠深,做不到什麼事都不在乎??他竟然有那種前任。”
“這不能算前任吧,只是需要的時候互相利用一下而已,都是虛情假意的遊戲。”
夏至搖搖頭,“你別跟我說這些,肯定是阮濱叫你來幫他說話的對不對?”
“呵呵,我就說瞞不過你了,不過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濱的人品沒問題,那只是一段年少輕狂的往事而已,誰沒年輕過呢,對吧?”
夏至轉頭看向阮濱的方向,他人正在與朋友們聊著天,樂得很。
“實話跟你說吧,海松也跟杜冰諾有過一段,還是在我們交往之後。”
“??”夏至目瞪口呆。
鄭慧慧隨性地笑著,“呵呵,很詫異是嗎,如果不是杜冰諾,我跟海松三年前就結婚了。這個世界很小的,我們很多次飯局都會碰上她,每次碰上,海松都要向我懺悔一番,說自己當初是如何如何的愚蠢,久了,我就習慣了,可能也是麻木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會想不明白,為什麼我的男人會看上這種女人,這簡直拉低了我的檔次。但換個角度想想,正是因為有她這種人的存在,才會更加凸顯我的氣質,海松也會更看得清楚,到底誰優誰劣。你說呢?”
夏至嘆了口氣說:“我想我只是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件事而已,只要我呆在他的身邊,我就要有足夠的氣度去包容他的過去,我想我只是需要時間來提升自己的包容度而已。”
鄭慧慧笑著說:“你也是個明白人,你新來都城,沒什麼朋友吧?以後我就是你朋友,有事就找我。”
夏至求之不得,“恩,謝謝你。”
兩人相談甚歡,聊著才發現她們兩個共同點有很多,竟然都是F大的學子,還是同個系的,只不過鄭慧慧要比她早一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