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兒!諾兒!”為首的老夫人,眼裡含笑地喊了幾聲。
床上的人竟然紋絲不動。老夫人伸出手往鼻子前探了探,竟然沒有呼吸了。頓時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抬出去處理掉!”老夫人頓時露出了兇相,狠狠地命令道。
“慢著!這一大早的就擾人好夢,你們是吃飽了撐的啊!”墨星晨騰一下坐了起來,下了家丁一大跳,還以為這位詐屍了呢。
“你,你,王爺,您醒了啊?”老夫人尷尬一笑,不知道說什麼好。
“敢不醒嗎,再不醒看這架勢要把我們轟出去了?”墨星晨瞧著家丁手裡緊往起藏的袋子,不由地嘲諷道。
“王爺說笑了,老身不敢,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做活去!”老夫人趕緊把家丁打發出去。
“昨天我們忙的太晚了,所以剛睡著,你們就闖進來了。”墨星晨似笑非笑話裡有話地道。
“哦?不知道王爺昨晚都忙什麼了?在這兒可住的習慣?”老夫人一臉狐疑地瞧著墨星晨,明知故問地道。
“這不晚上給老夫人準備夜宵來著,但是覺得太晚就沒給您送去,如風把那盤子才端給老夫人嚐嚐!”墨星晨朝著窗外喊了一聲,如風人如其名,瞬間閃了進來。
手裡端著一盤子炸的糊了吧唧的菜,遞給了老夫人。老夫人一瞧,頓時嚇了一跳。“媽呀!嚇死老身了,不知道王爺在哪兒弄來這麼多毒物?”老夫人嚇得後退一步,裝糊塗道。
“床上啊,人家都給準備好了,不給人家加道菜,豈不是不知好歹!”墨星晨臉色一沉,狠狠地道。
“王爺說笑了,老身哪有那個膽識。還請王爺明察!”老夫人一看自己的詭計敗露不由地陪笑道。
“如風,先把她拿下,人證物證都在,看他們還唱哪一齣兒!”墨星晨低喝一聲。
如風很快將馮夫人捆了個結實,用破布將嘴堵上,然後塞進了床底下。
墨星晨和許諾兒沒事兒人似的,來到了飯廳,這時候馮家的有些地位的男丁都等候在此,見兩人進來,都站起來客道幾句。
“你們瞧見我們母親了沒有,這一大早的說是去看看你們起來了沒有,怎麼不見人影了呢?”老二不由地往外張望著道。
“那會兒姨母是過去喚我們起床,但是我們起了,她就先回來了。”許諾兒笑著道。
“哦,那也許是早起遛彎兒去了,我們先吃,一會兒飯都涼了,等她老人家回來再熱吧。”馮大鬍子不在,馮老二就成了一家之主。
幾人圍在一起吃早餐,許諾兒這回可留了幾個心眼兒,她專挑人家都吃的菜去夾,她可不想揹人毒死。雖然用的是銀筷子,誰敢保證這銀筷子是否有假呢。
很快早飯吃完了,也不見老夫人的影子,家裡人都感到疑惑,老二偷偷地去問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鬟,大丫鬟支吾了半天,就說沒見到老太太的影兒。
墨星晨和許諾兒把卓雅和阿古斯拉進了屋裡,問了下昨晚的情況,原來他們那邊也好不到哪裡。
“我們昨晚多虧留了個心眼兒,不然早就被毒死了。晚上我們剛想休息,他扯開被子,裡邊躺了一條眼鏡蛇。還好他在寨子裡生活久了,專能對付這些毒物。而且被子上,枕頭上的毒針也找出來好幾個,看來他們是在下狠手啊。”卓雅一提到昨晚的事兒就火冒三丈,簡直太可惡了,差一點兒被算計了。
“那昨晚你們也沒睡啊?”許諾兒不由地問道。
“我睡在桌子上,他負責放哨。”卓雅淡淡地道。
“看來我們都是一樣過來的,有桌子睡已經很不錯了,他們一晚上都沒閤眼。”許諾兒感慨道。
“諾兒,床底下好像有東西在動,不會不會又是一條蛇吧?”卓雅瞧見床底下的簾一動一動的有些心有餘悸。
“哈哈,是一條老毒蛇,一會兒就把她送到巡撫那兒見她兒子去,看她還嘚瑟不。”許諾兒一撇嘴打趣兒道。
“啊?不會是你那個什麼表姨母吧?”卓雅有些不敢確定地道。
“呸!她才不配做我母親的表姐,一家人打著我爹孃的旗號壞事做盡,這會兒就連我都要陷害,這樣毒蠍心腸的女人根本就不能留著。”許諾兒氣哼哼的。
“可不,要不是我們趕上,恐怕到時候傳到皇上耳朵裡,你爹到時候想洗刷罪名也得費點兒勁。”卓雅也覺得他們這次誤打誤闖算是做了一件和有意義的事兒,不然老丞相向來是兩袖清風,卻被這麼一家人害的名譽盡毀,實在是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