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剛開始就怕了,看來這回要打一場硬仗了,這些毒瘤不除,我們墨國的江山就很難守得住!”墨星晨一臉狠意地道。
“可不是嘛,我們都不知道這裡竟然如此黑暗,雖然都說天高皇帝遠,但是又知府又有縣丞的,他們都拿著朝廷的俸祿卻不辦人事兒,確實應該嚴加查辦。”一提到這些不辦正事的人,許諾兒就氣不打一處來。
“行了,別想了,時候不早了,我們休息吧,這晚上能不能睡得踏實還不好說呢。”墨星晨和許諾兒進了裡屋。
裡屋也同樣乾淨考究,青花兒的細沙帷幔素淨典雅,窗前的木桌上還放了一瓶插花兒,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阿嚏!最近也不知道怎麼聞到花香就打噴嚏。”自從有喜之後,許諾兒覺得自己越來越嬌貴了,許多東西都聞不得。
“沒關係,我把它拿開就是了。”說著墨星晨就去拿那花瓶。
“慢著!來人啊,把這瓶花拿出去!”許諾兒喊道。
一個小丫鬟進來,將花瓶拿起,還沒等出去,就“啊!”一聲慘叫,原來她的手上頃刻之間紅腫一片。
“這花瓶有毒!”許諾兒氣呼呼地道。
“我這兒有些清熱解毒的藥粉,你拿去塗在手上,要想活命千萬不可以亂講話,不然你的主子第一個就會殺了你!”許諾兒不動聲色地威脅道。
“是,奴婢明白,奴婢謝謝王妃搭救之恩。”小丫鬟連連道謝。
看著小丫鬟驚慌的背影,許諾兒心裡久久不能平靜。當時要不是自己一時間想多了,覺得自己動手拿開有失禮節,恐怕這會兒墨星晨已經受傷了。
“他們太歹毒了,恐怕這個覺我們還真是不能睡了,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墨星晨冷笑著道。
說著讓許諾兒先回到外屋,自己在裡屋到處尋找著,他敢肯還會有很多陷阱等著他們。
墨星晨走到鋪的整整齊齊的被子面前,用長劍輕輕一挑。裡面的毒蟲收到了驚嚇,四處逃散。
墨星晨定睛一瞧,好傢伙全是些蠍子、蜘蛛、蜈蚣,靠,都不知道這是從哪兒淘上來的。
如風閃身進來往地上和床上牆上都撒了些藥粉,一會兒的功夫兒,那些毒蟲都不動了。
當許諾兒進屋瞧到這副場景,頓時有些後怕。“這些人太歹毒了,看來時想殺了我們滅口啊,他們背後的勢力一定不小啊,不然不敢公然與我們為敵。”真是越想越氣。
“主子剛查的地方都查過了,沒有可以的地方了,這些毒物怎麼處理?”如風直了直袋子裡的毒蟲問道。
“去廚房炒一盤,我自有妙用。”慕容晨冷冷地道。
“我們無聲無息,不吵不鬧,一會兒他們是不是的好奇過來瞧瞧?”許諾兒不由地好奇道。
“他們應該明天一早過來,那樣才不突兀,不然我們玩意沒事兒,他們大半夜的過來,如何說辭?”墨星晨搖頭否定。
“那我們做什麼,這地方如何睡覺?”許諾兒一想這個恐怖的地方頓時睏意全無,剛才還覺得特累呢,這算就感到不累了,只剩下擔驚受怕了。
“睡覺的地方當然有啊,來本王給你找個安全的地方。”墨星晨拉著許諾兒兩人來到了剛剛休息的外間,用自己的披風鋪在桌子上,然後讓許諾兒躺在那兒將就一晚。
雖然這桌子上很硬,但是她一沾上這床,沒多久就睡著了。墨星晨則負責打更。
夜色濃重,新月如鉤,慘淡的月色零星地撒向沉睡的大地,使得整個詭異的宅子更加令人恐怖。
墨星晨靜靜地坐在桌子旁,守著許諾兒,他不睡可以,但是諾兒此時正是覺多易乏累的時候,所以她必須休息好。
從開著的窗可以依稀瞧見院子裡的花草樹木,這樣一個看似平常卻有些許多不可告人秘密的宅子,墨星晨覺得這次來得值。
雞鳴陣陣,天空破曉。許諾兒伸了伸懶腰,動了動感到異常痠痛的胳膊腿,皺眉坐了起來。
“這裡還真不是人呆的地方,睡個覺和上戰場差不多少,累死我了!”許諾兒不由地抱怨著。
“噓!來人了!”墨星晨忙提醒許諾兒小聲點。
沒一會兒,確實傳來了敲門聲。墨星晨拉著許諾兒悄悄地回到了床上,靜靜地躺好。
來人敲了一會兒,見無人答應,不客氣地一腳踹開門,帶著下人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