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年前,我的女兒一次遊玩歸來,就性情大變,不吃飯喝水,只吸血度日,然後就是現在這樣。”王先生沉默道。
“那你女兒脖子上,那塊血色玉佩,是你買來給她驅邪的?”林宇詫異道,對於那個玉佩,他有濃厚的興趣。
王先生一愣,然後搖了搖頭,說:“我是一個無神論者,求神拜佛要是有用的話,這個世界上,還哪有這麼多人無辜死掉。”
蔣雨言點點頭,她也是不相信神佛,當醫生是有專業的科學崇拜。
林宇恍悟,問題就出在這塊血色玉佩上,以前在老家,他跟著鄰居叔伯生活在一塊,叔伯就喜好玩弄一手好玉,玉是有靈性的,不但可以驅邪避鬼,還能養玉安神。
但也有邪氣的玉,收斂怨靈黑氣,對人的身體,那是有害的,當王睿佩戴上這個玉時候,這就是各種怪病的開始。
林宇開啟天目,眼中銀輝閃爍,在這塊玉佩裡,在刺眼光芒的掩蓋下,的確存在大量的黑氣。
“我已經有頭緒了。”
他思緒收回,在中年驚喜的目光下,他點頭說道。
“林宇,你真有辦法,治好她的病?”蔣雨言眉頭皺起,她為何對林宇,一點信心都沒有。
這裡連專業的裝置都沒有,出於謹慎起見,她還是對王先生說道:“你還是帶上令千金,來到醫院裡,照x光,全身檢查抽血,如果只是噬血癥,用藥物來調理身體,還是有康復的可能性。”
“可是……他說有把握治好我的女兒啊。”中年男子古怪看著蔣雨言,到底誰才是醫生,誰才是助手?
林宇苦笑著搖頭,說道:“我也是醫生,你聽我的,一樣沒錯。”
蔣雨言雙手抱臂,冷哼道:“你沒錯?病人出了狀況,你能負全責麼,要是你不能負責的話,我麻煩你走開一邊去,別打擾我診斷,這是我身為多年醫生的經驗。”
“這種疑難雜症,你根本不擅長。”
林宇搖頭,以這個女子的狀態,帶她去醫院的話,指不定連醫生都會被咬傷,到那個時候,估計醫院上下的,都要打狂犬疫苗了。
“你……”蔣雨言氣極,銀牙緊咬,為什麼這個傢伙,老跟自己唱反調。
中年男子一臉苦笑,打圓場道:“其實,只要能治好的愛女的病,不論是哪一種方法,我都願意嘗試的。”
“多此一舉。”
林宇朝吸血的女子走過去,不顧蔣雨言的勸阻,一把扼住女子的脖子,簡直把她拎起來,伸手要去扯掉她脖子上的玉佩。
女子的修長的手指,露出鋒利的指甲來,刺在他的脖子上,面目猙獰,神色恐怖,嘶啞地吼道:“不許搶走我的玉,不然我殺了你!”
中年男子一臉驚恐,安撫性情大變的她,說:“王睿,你不要傷害到他,他沒有惡意,只是給你治病,治病。”
林宇眼疾手快,一手敲在女子的後腦勺上,然後伸手抱住要摔倒的她,出手速度極快。
“你瘋了,病人的身體已經這麼虛弱,你還打傷她。”
蔣雨言的臉上,湧上一抹寒霜,對於林宇暴力行醫,心生不滿。
“不打她,我的小命,都在搭在她的手上,要麼她暈過去,要麼我死過去。”
林宇的話,令得蔣雨言話語一滯,卻想不到反駁的話語來。
他下手有分寸的,只是反手敲暈了女子,然後扔在床墊在,扯下她的玉佩來。
溫潤的玉佩,落在手掌上,在銀輝天目下,驚人的黑氣,從玉中散發出來,糾纏在林宇的手中,想要侵入他的身體。
“嗯……鵲巢鳩佔?”
他咬破手指,把鮮血滴在玉佩上,玉佩竟然猶如活物,把滴指血,眨眼收斂入玉內,神不知鬼不覺。
他頓時恍悟,難怪女子會噬血如命,果然是這塊邪玉在作祟,影響著女孩的身體反應,變相利用這個女孩,在吸食新鮮的血液。
“終於,真相大白。”
林宇劍眉挑起,攤開掌心的玉佩,對王先生說道:“令千金的病,罪魁禍首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