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後一次,我伸了左腳掌,狠狠踹了一下大地又猛一提,一擰胯,一壓肩的同時,我感覺身上那道好像鉛汞水銀似的東西在肚臍裡一撐,這一下就給我的脊柱撐彎了。
隨之,我全身放鬆。這麼一瞬間吶。後背好像有無數人推了我一把似的。
估以餘圾。嗖……飛了。實際我兩腳離地很近,充其量也就五公分左右。
但我確實是飄了。唰唰唰!找著這個感覺,我越玩越熟,三分鐘後,我一較勁,唰唰,六七步我就追上了大雨衣。
大雨衣側頭看我一眼。眼神裡先是不解,稍許又釋然。隨之他加快度,又向前彈射而去。
我與其並肩相行。這個法子,其實講白了主是拿暗勁來打自已。打的位置是脊柱,把脊柱變弓後,它自身恢復過程中,彈射出來的這個力會推著我一直向前走。
這個力量非常大,但想要借用到這個力。先要透過艱苦的樁功把全身關節一一活到。
其次,還要讓全身的勁力整。最後,要有暗勁,要能讓內臟之間騰長出筋膜。
不然的話,用這個法子就是真的打自已了,會把自已給弄傷的。並且,這個力用好了後,再配合上暗勁,就能靈活掌握脊柱的力方法了。
隨之拳功自然也就上了一層。功夫就是這樣,練到一定的基礎後,就是一層窗戶紙的事兒。
或是別人演示,或是高人言語提點,或是自悟,不知什麼時候一下就通,功夫自然也就更加精進了。
大雨衣好像有意為難我一樣。跑了一會兒,又改了路子,然後或是之字形,或是迂迴,又或是走走突然調頭重新走。
轉身,側移,停頓,前進,斜衝。用這個方法,我就學會了武學中稱之為身法的東西。
這裡面,比較難的是虛空勁。就是身體在半空,冷不丁一下改變方向。
大雨衣露了兩次,我沒太看清楚。後來,做第三次的時候,我看明白了。
也是打自已,用的全是物理力學上的東西。基本就是用暗勁來催胯,腰,讓腰起到中轉的目地。
然後,透過手,臂,帶肩來把握重心。我倆可以說是跑的很嗨吧。真是盡情,任意地來回馳騁,縱橫。
就這樣,跑了足足四十多分鐘,大雨衣停下腳步了。
“朋友,我們坐下來吃些東西,回過氣,再走。不遠了,他們應該就在前面。”我微微調了下息,不喘後,這才點了下頭。
大雨衣功夫還要比我強那麼一點點吶。他跑這麼久,停下來竟然一點都不喘,這能力確實是強。
可憐的是二炳啊。我和大雨衣坐地上,一人分吃了一斤的羊肉。過去半個小時,這才守來氣喘吁吁的二炳。
不過,二炳兄弟能一路跟著,沒走錯方向,足以見他的功夫也絕對不一般。
等二炳接過大雨衣給的羊肉時,我問他,怎麼就沒有跟丟。二炳嚼著肉回答,這是他找羊時練出的本事,意思就是,靜了心跟著心走,自然就能找到。
這說法就比較唯心和玄了。或許只有二炳能夠體會和了解嘍。吃飽喝足,我們稍作休息。
大雨衣起身又走了。這期間,他真的是一句話都沒有,沒有問我這個,那個,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默默遞食物,後又遞了一個大號綠色綠用水壺讓大家一起來分喝水。
這次我們走的就不急了,不僅不急相反很小心。起碼大雨衣動作是這樣。
我和二炳也學了他樣子,小心翼翼地朝一個小山坡挪。就這麼挪到了山坡頂上,大雨衣在前揮了下手。
我和二炳伏低身體,湊上前去,在亂石堆和草叢趴下朝山坡下一瞅。那下面有一個大帳篷,三個豐田越野,其中兩輛應該是我們在餐館見到的。
還有一輛沒有見過,是以判斷這輛車,該是之前就停在可可西里的。8o3o1o32帳篷前有火堆,火堆上還架烤著什麼動物。
有大概六個人,正圍坐著一起吃肉,喝酒。除外還有一個人背了槍,拿著一副軍用望遠鏡,站在一塊石頭上不時地對四周張望。
這幫盜獵的真是老手啊。拿望遠鏡探風,看到目標,直接選擇好位置,之後用長槍遠距離射殺。
這時,大雨衣在我身邊壓低嗓子說:“你的朋友,應該在帳篷裡。他們一共是十一人。帳篷裡有四個,外加是七個。”我點了下頭,復又問:“他們抓那幾個警察干什麼?”大雨衣冷笑:“要皮子,他們要跟當地巡邏隊的要皮子,他們的皮子讓人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