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道長:"我和你的這幾人老兄弟會想辦法在南極外海的某個地方,搞一條船接應你,你赴過因緣,只要你還活著,我們就能知道你在哪個方向出現,到時,我們駕船去接應你。"
我淡然:"有勞了。【愛↑去△小↓說△網 Qu 】"
茅道長:"什麼保重之類的話,我就不跟你多說了,說那些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你知道了如何來接引溝通外力,你就該把這些外力合上你的身。這力量雖不是你的,但卻是你一身鬼仙之能賜與你的。自求多福吧,看最後,你身體那兩股被封的勁兒,最終能合成一個什麼樣子。"
事實上這個時候,我已經不想那麼多了。不說是看開生死吧,總之,我對生命,對世界,對人,對自然,對宇宙,對這林林總總的一切都有了一番全新的認知。
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非人類視角能夠講清楚!
再換句話說,這些領悟的東西,都不是任何文字,語言,可以表達出來的。
它是一道道的意志,複雜而又精密的思維。每一道,結合在一起,然後相互作用,就構成了這個龐大的世界。
同樣,我也變的更加淡然了。
以前我是害怕死,畏懼死的,但現在我懂了。
什麼是死?出生才是死。什麼又是活?死去了,才是真正的活。
同樣,這一切都不是個體意志所能決定的,不是說,我給自已腦門來上一槍,我就活了。那樣的話,只能說明,我幹了一件比死還要愚蠢的事。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該死的時候,躲不開!
領下了這個心念,凌元貞意味深長地拍拍我的肩膀,跟著他說了一句:"撲通吧!"
我道了一聲多謝。
閃身,撲通跳到了海水裡。
我們都是沒有合法證件的人,所以我不可能透過正常的方式登陸,我只能用撲通的法子,跳到海水裡,然後一步步的向陸地游去。紐西蘭的海水真涼呀。
但很快,入水大概六到七秒之後,我領了南斗的那股子火力,我感覺心臟的跳動先是一緩,跟著一股熱熱的暖流,開始流遍全身。茅道長講過,真正,一個良性的引外神狀態。心臟等一切身體器官的消耗是非常低的。
那這個過程中,我消耗是什麼?
按茅道長的話說,我消耗的是玄德積累的福份。
它不是肉眼能看到的一種物質,但它真實存在,並決定了世上每一個生靈的存亡。
我沒用水遁。因為茅道長說了,五行遁術能不用,最好是不用。
因為我要施展五行遁術的時候,身上氣機外露,很容易被同道高人發現。到時候,他們若在我施展遁術之時做法,給我來了個小暗算,那我可就死慘慘的了。
安全的法子,還是自由遊加潛水比較的合適。
於是,我就在海水中,一路暢遊。
五個小時後,我登陸了。
天曉得這是紐西蘭的什麼地方,我對這地界也不熟,只知道這是一片礁石嶙峋的海灘。
我從海浪中,一步步的走出來,抬起頭,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夕陽照在我的身上,我凝視前方,看著一對佇立沙灘正在熱吻的情侶。
我盯著他們,一步步地走過去,兩人感覺不對,同時鬆了嘴,然後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男的立馬哆嗦,女的當即尖叫起來。
我直接一步步的走過去,到他們身側的時候,我轉過頭,不無冰冷地說了一句話:"吃了嗎?"
兩人哆嗦著,不敢看我,不敢回答。
我一笑:"沒吃,回家吃飯吧。"
說完,我擰頭朝前面走去。在這個過程中,我每走一步,身上的都會騰起一道道的水汽。最終,當我兩腳踏上公路的時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經幹了。
茅道長告訴過我,我無需去尋找什麼,只要我在這塊土地上施一點點的所謂超常力量,那些想要接應我的人,立馬就能得到我的訊息,然後鎖定我的位置,開車過來將我接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