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關仁,不僅是我自已,也是國內諸多前輩的一個囑託,一份希望。
證出來後,那邊的人提到少師父。
這邊的人,會提到我關仁。
霸王正道在二十多個血脈子弟中,最終選出來兩個人!
而我,最終要面對的,就是這兩個人,當然可能還不僅僅是這兩人。
這樣一來,霸王正道的人沒話說,眾人實力差不多了,才有坐下來一起說話的那個機會。
一些事,一些不必要的傷害,才不會發生。
我想這也是老天成全我的真正本意。
我不是我,只是一場因緣矛盾的催化劑。催其發展,最終化到哪一條路上,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我做的也是一件在'舍'的事業。
凡事皆在'舍'斷了一個'取'字,便是合道。
思忖間我對曾禹說:"你是要打殺我的嗎?"
曾禹:"是的!少師父發話了,他的話,說出來就是天命,我除了從命,再無第二條路走。"
我說:"那請吧。"
曾禹:"不客氣了。"
一切如那天在南X獅子山地底一樣,曾禹以雷念壯了自身之氣後,又通了頭頂上方,引來了外力,轉又將一身勁氣,化了兩股大大的錘勁,衝上前,劈頭蓋臉地打過來了。我回應的方法也是一樣,喚了外力,動了雷念,跟他一起戰起來。
砰砰砰的勁氣,一次又一次的炸裂。
四處的煙塵激盪,碎石紛飛。
這一次,我感覺和曾禹兩人可以比肩對齊了,不再像當初那麼吃力。
能夠比肩,就是有了長進,那接著再戰吧。
剛又打了幾百拳,遠處的馬玉榮好像嚇壞了,他跑到邊上,喃喃說著:"這動手真的是嚇人,不過看著確實是很厲害,這般的身手,了得,了得呀。可師父為啥不讓我動手跟人爭呢,師父為啥說'兩人射相遇,則巧拙見?兩人奕相遇,則勝負見?兩人道相遇,則無可示。無可示者,無巧無拙,無勝無負。'這樣的話出來呢,道難道不是證的嗎?師父為啥說,證道的人,都是沒有得道的人,真正得道的人,因道相遇,就沒有什麼可以出示的了,既然沒有什麼可出示的,那自然就沒有力大力小,巧拙之分,那也就不存在什麼勝負了。可這個,這個怎麼跟我見的不一樣呢?"
"這到底是師父錯了,還是世人錯了呢?該死!"叭,馬玉榮給了自已一巴掌,罵了一句說:"馬玉榮你怎麼又疑起師父的話了呢?唉,又不是這一次了,你收弟子,不也是違了師父的話嗎?可那些孩子,真的好可憐·······"
馬玉榮喃喃,一邊倒退,一邊走。
正好,曾禹一拳打過來,我向後一閃的功夫,眼瞅就要撞到馬玉榮身上了。
我一咬牙:"道長小心。"
說話間,我伸手抓了馬玉榮,嗖的一下,就給他扔了出去。
這一下慢了半拍,等到曾禹一掌切來的時候,我肩膀就中了他一記掌勁。
噝!豆剛縱號。
這勁兒,真疼啊,唰的一下就鑽到了骨子裡。
我一個閃身,遁開後,一邊忍了疼,架住曾禹打來的拳,然後不知怎麼,我腦子裡就浮出了馬玉榮剛才說的話。
兩人道相遇,則無可示,無可示者,無巧無拙,無勝無負。
我品著這句話的同時,曾禹笑話馬玉榮:"哈哈哈,你就是那個笨老道吧,號稱道門第一好說話的師父,道門第一雜家,道門第一坑,哈哈,我想起來,你是叫馬玉榮對吧。哈哈,聽說誰要是做了你的弟子,那人很快就是要死的。道途都傳開了,都說你是天下第一害死人師父。"
馬玉榮:"你放屁,我,我才不會害人呢。"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