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死,我現在馬上要你死!"
說完,她擰轉了槍口,直接就對準了我的腦袋。
我沒動。
下一秒。
砰!
只一下!
但卻不是槍響,而是腦袋爆裂的聲音......
誰的腦袋裂了,當然是那個女人了。因為就在剛才我看向她身後的時候,發現孔老爺子身形在風雪中一閃,緊跟著又化開了。
再下一秒,老爺子一拳崩開了這女人的腦袋。
殺人是不好,但對這種人而言,她死了,比活著的意義要好。因為,她活著,就會受人驅使從而做出一系列沒有底線的事情。她死了,永遠不會做那樣的事。
此外,由於這種洗腦不同於什麼陰靈附體。是以,真正的佛法到了她們面前,也是很難,很難將其度化的。
眼下,就在老爺子一拳碎了這女人腦袋的剎那。
我聽到遠處那個三角陣的方向,好像戳破了一個極大的汽球般,砰的一聲後,又沒了動靜。
應該是陣破了。
雖說我不懂這些東西,但憑感覺,我也能聽出來,絕對是陣破了。
陣一破房師太她們就不用那麼辛苦了,同時木罕和章玉海苦心布的這個大局,就此也宣告了破滅。
我念及至此,不由得抹了把頭上的汗。
這一局,破的好辛苦啊。
不僅是體力,還有腦力,這些道門的東西,幾乎已經榨乾了我全身的已知。
若非找到這個關鍵陣眼,可能我們一行人入陣後,即便不迷失裡面,也很難給房師太提供幫助。
陣眼除去,這第一步,總算是邁開了。
思忖間,孔老爺子收了手,走到近處,他探頭看一眼說:"這女人怎麼這麼不經打?"
我對老爺子笑了下說:"關鍵你下手下的太狠了。"
老爺子:"沒辦法啊,我早就到了,老遠看著她綁了這和尚,這個女人心性極其的陰冷狠毒,稍有一點的疏忽,她就會開槍打死這和尚。對了......和尚。"
他對拙諦喊了一句說:"你個和尚,你本事不應該這麼不濟呀,你,你這怎麼不出手呢?"
拙諦低頭,徐徐用沾了血的手把這女人的眼皮合上,末了他又抬頭說:"出家人,第一大戒就是不能殺生。可是此女......哎......"
說完,拙諦閉眼搖了搖頭。
我明白大和尚的意思,他是出家人,必須得持那個戒律。但眼前,這個陣的存亡關係很多人的生死。而這個女人,又是破陣的關鍵。
章玉海把陣眼做到了這個女人的性命當中,也就是說,除非我們殺了這個女人,否則的話,這個陣就沒辦法破。
而這個女人本身並無太大的本事,身上功夫,尚還沒有修到明勁的地步。對這樣的人,無論是霸王正道,還是於我而言,我們都沒有辦法去起那個殺心。
但是......
不殺她,不僅救不下拙諦,更加會害了房師太一行人等。
所以,這位女子,對不起了,來世不要去聽那些人宣講的什麼這個道法,那個真功了。來世,好好的做一個普通人,把一個普通人做好,做足,這就是最好的修行了。系圍匠血。
我對著這女子焚了一柱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