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拿著槍蹲身把手掌按在了這人的頭上。
稍微一過他的腦子,轉爾我驗證之前的推斷,還有老韓說過的話。
搜過了對方腦子,我又檢查了一下這人的身上,然後將其藏在裡懷的一把大口徑手槍給收繳了。
解除這個夥計的武裝後,我拍拍他的腦門,然後趁他沒醒之前,轉身撒丫子就奔那個坐在岩石上的人飛奔而去。
可當我走到地方的時候,眼前發生的一幕讓我小小的驚了一下。
原來岩石上端坐的那個女人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看到了拙諦法師。然後她從岩石上下來,伸出一隻手勒住了拙諦的脖子,另一隻手緊緊握了一把槍,同時她將槍口對準了拙諦的太陽穴。
"誰都不要過來,過來我就打死這個和尚。"
這女人生就了一臉的男相,此時她模樣兒,真的宛如野獸般兇悍十足。
我瞟了眼這女人,又轉過頭看了看她之前坐過的岩石,結果我什麼都沒有發現。
難道,果真如我推測的那樣,這女人本身就是一個陣眼?
我心意一動間,女人好像感知到什麼她馬上拿了槍對我說:"不要動,再動我馬上一槍打死這個和尚。"
我沒動。
我看了眼拙諦,他好像也沒有要動的意思。
至於說老韓這傢伙,他已嚇的縮到雪上,堆成一團兒了。
我定定地看著女人說:"你就是陣眼?對不對?"
女人冷冷:"是又怎麼樣?你敢動一下,我馬上就扣動扳機。"
我盯著她說:"章玉海是你什麼人?"
女人:"你竟敢說我命師的名字,你簡直是不想活了。"
砰!
她突然出手,對著我打了一槍。
還好,我閃的快,子彈擦著我的肩膀,打到了風雪之中。
女人冷哼:"便宜你了,一槍沒有打死你。記著,你要再提我命師的名字,我馬上就會殺了你。"
我感覺這個女人說的這個什麼命師有點意思,我就沒生氣,而是拂了下肩膀說:"命師,他是你的命師對不對?"
女人眼中瞬間抹了一層的狂熱。
"命師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我的身命,乃至一切的一切都是命師賜與的。命師是比父母,比之天地還要至高的存在。命師凌駕於宇宙萬物之上,是最初的造物主。命師,就是最初那個造物主的化身......"
她好像背乘法口訣一般,一口氣將這些東西全都說出來了。
顯然此女已經不可救藥,她的大腦已經讓人沖洗的乾乾淨淨了。
我嘆了口氣,同時深感這個頭陀會的可怕。
騙人財物的江湖神棍什麼跟這比簡直太小兒科了,那個充其量騙幾個錢,這個騙的是靈魂,是骨子裡的靈魂。
我凝視這個陌生女人我說:"你父母在哪裡呀,你是華人嗎?"
女人:"呸!我們是神的子民,不是什麼華人。"
妥了!
我抹了下頭髮,又看了眼這女人身後,然後我笑了下說:"你現在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