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這樣吧,董師父,李師父,任重道遠,我說的話,還望二位好好考慮一下,今天就這樣,我先不收你們功夫了,這功夫,我先讓它們在你們身上多留一段時間。往後,怎麼做,如何來做。我也不想說什麼大道理。一句話,問問心吧!我身上還有事,不能奉陪,這就告辭了!"
當下,我朝董傑,李戰紅一抱拳,轉身就走出了工廠。
出了工廠,我沿街走半個小時,在等計程車的間隙,我在心裡品味了一下方才董傑和李戰紅講的話。
這個組織果然非常的龐大。
換了我是這個組織中的人,我也會對之前的那個關仁嗤之以鼻。
太渺小了。跟這樣龐大的力量抗衡,我簡直了,說白了不亞於是螻蟻撼樹。
初入西藏,我剛見到龍觀在時,我確實是不配跟他交手。
但現在呢......
我要讓他求我跟他堂堂正正的交一次手。
不僅是他,還有每一個外門師父,每一個內門師父,每一個所謂的大師父!
而這個過程,既需要力,亦需要頭腦,當然也離不開諸多前輩的幫扶。同樣,我也要壯大自已的勢了。雖說很小,很弱,但慢慢來,終歸有一天,它會變的無比強大。
我在街上攔了六輛計程車。
我第一次在芝加哥遇到拒載是什麼滋味。原因很簡單,沒有司機願意帶我去那個街區,尤其這個時間,眼下已經是下午了,馬上就要天黑。天黑過後,那個街區就是地獄。【】
還好,我運氣不錯,在攔到第八輛計程車的時候,車裡的黑人司機願間載我過去。只是,他希望我能多付他一點小費。
我答應了。
然後,一路上黑人兄弟反覆跟我說,我是不是去找死,又或是身上錢多的沒地兒花了,想去那裡遭遇一搶劫。他告訴我,下午六點前,那個街區是安全的,只要我不惹事,我是安全的。但六點以後,除非我給身上塗滿黑鞋油,不然的,我會遇到可怕的種族問題。
沒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黃就是黃......
雖然明面上大家都其樂融融,說的比唱還好聽,一家親呀什麼,什麼的。但背地裡,大家都心照不宣。
快到街區的時候,我給熊劍強打了一個電話。
對方接起的時候,頭一句就是:"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我說:"全身而退。"
熊劍強:"牛逼!那兩人功夫在我之上,我遇到了,就算是盡全力,都不敢保證能拼下一人。"
我說:"可能是運氣吧,你們呢?在哪裡?"
熊劍強報了一家咖啡店的名字。
同時他說:"快點來吧,今天咱們來的挺是時候,我好像知道一些線索了。"
我說:"馬上。":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把那家咖啡店的名字報給了黑人司機。
一小時零五分後,我來到了位於一條小街上的咖啡店,推門走進去後,我掃了一眼。
約摸十來個黑人,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我後,又看了看坐在角落裡的喬治和老熊。
老熊神態自如地看著一份報紙。
喬治哆哆嗦嗦地使勁地攪著杯裡的咖啡,然後他又放糖,扔一塊進去,跟著又開始使勁地撐上了。
我淡然地走過去,然後在老熊身邊坐下。
老熊向裡欠了欠身子。
這時一個黑妹子過來問我需要什麼,我隨便點了幾樣東西后,我看了眼喬治:"嗨......"
喬治一哆嗦。
我笑了笑,然後老熊小聲用中國話對我說:"幾個小時前,我領著喬治在這附近轉悠。然後遇到的一個黑人小夥子。那小子想跟我兜售他偷來的東西,我沒買,但是我付給了他一百美刀。隨後我問他,這街區最近有沒有什麼比較勁爆的事兒。"
"小夥子搖頭說沒什麼事情,於是我又給了他一百美刀。他這才告訴我,有一個叫大老二的傢伙,最近一段時間,把很多人的貨都給搶了。"
"現在大老二把街區的黑人兄弟徹底給激怒了,大家開始查,打聽,跟著就打聽到這個大老二很像不久前剛從監獄放出來的一個黑人。"
"但可惜的是,誰也不知道這個黑人住在哪裡。所以,最近幾天的晚上,街區的黑人們都組織在一起,滿街的去找這個大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