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沫拿了紙巾過來,幫著給捂上。
杜道生面如死灰:"完了,慘啦,慘啦,這下破相了。"
人和人的想法真是不同。
都這麼個節骨眼兒了,他想到的不是怎麼對付那三個槍手,而是破相了......
人吶!
我搖頭之際,看向遠處。
發現那三人已經到了我們六十多米外的地方,然後,他們打了個手勢,分開,各自朝不同的方向,以品字形,給我們圍在了中央。
我們三人伏低了身體,不敢動。
艾沫小聲說:"這是什麼人吶。"
我說:"槍手,不會說話,只會拿槍殺人的槍手。他們在正常社會,跟我們一樣都是普通人。但只要拿了槍,接到活兒。到了外面後,他們眼中只兩種人。一種殺,一種不殺。"
艾沫打了個哆嗦。
我想了一下,又閉眼感知一番。
這下,很容易就實現在緬甸時,我感知那兩個僱傭兵時的力量。
這三人冷冰,麻木。
他們看到我們,並不是因為我們是他們的目標。僅僅是......
我感知到了,他們的心在跳,情緒在高漲,他們很久沒殺人了,他們在這裡遇到我們,他們是想先過一把殺人的癮。
越壓抑,越需要釋放......
他們渴望那種,把人頭部打碎時的痛快感。
他們有這麼好的槍法,平時施展不了,他們很難受,憋的厲害,這次到外面了,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要殺個痛快,過把癮,是的,就是這樣。
我睜開了眼。
我輕輕嘆了口氣。
他們跟三個傭兵不同,傭兵只對目標發起攻擊,為的是對職業負責。
他們,只是為了爽!
怎麼解決?
我稍加分析,將最遠的一個目標留給了自已,然後對艾沫和杜道生說:"你們兩個,一個負責九點鐘方向的,另一個十二點鐘方向,我幹掉那個,是四點鐘方向的。"
杜道生這次給激出真火了,他咬牙說:"敢破我的相,我......我饒不了他。"
我提醒對方:"他們手裡有槍,並且槍法極準,我們可以利用的,只有這個......"
我從地面,拿起一塊石頭掂了掂。
艾沫笑了:"我們用這個,威力不次於他們的子彈。"
我說:"別想太多,專心一點,儘量留活口,因為我還要問他們東西。"
講完這一切,我在附近找了兩塊拳頭大小的堅硬石頭,一手拿一個,朝我的目標,慢慢爬過去了。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