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
這才是葉凝,要是她衝上來噓寒問暖,體貼的無微不至,那可能就不是她了。
包括雲南那次,她伺候人,哎......
東西難吃也得吃呀,粥燙嘴,也得咽吶,但凡說一個不字,立馬拉臉,愛吃不吃!
對,這就是她。
美麗的大馬刀!
她是關心人的,起碼心裡關心,因為我剛才看到她臉上的淚了,一滴滴的,流滿了整個臉龐。
葉凝還是把老大找來了。
老大捏鼻子給我接了尿,轉身倒去了。
回身,又幫我把褲子提上。
他轉身離去,葉凝過來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真是犯了虎病了,打的這麼狠,你看,你這手。你知道嗎?高醫生說了,我要是再使大一點勁,你這手就廢了,就不能用武了。"
葉凝嗔怪。
我說:"你怎麼來的?"
葉凝:"是師父,她還有幾太極門,形意門的老輩人,接到了一位幾十年前以武入道的,進了道門的隱修高人發出的訊息。這才一路趕到苗疆,找到了這裡。"
我聽罷釋然。
是二炳和蘇小青,二炳找到他師父了。
葉凝扭頭,偷偷擦掉了什麼。
又轉過頭來說:"關仁,你跟你說,你為什麼不帶我來?為什麼?你犯的什麼毛病,咱倆不是說好嘛,一起走江湖的,你把我撇下,你自個兒跑來擔這麼大事兒,你裝什麼逼!"
我一沉臉:"說髒話了啊,說髒話了。"
葉凝:"就說,就說,怎麼地吧,反正你現在也打不了我。"
我咧嘴苦笑。
葉凝:"行了,高大夫說讓你多睡覺,睡覺最養神了,這都過了子時了。你還得再睡會兒。"
我說:"睡不著哇。"
葉凝搬了小椅子,一擰身坐到我床頭說:"閉眼,看你身上傷這麼重,就讓你享受一下太極的頭部按摩吧。"
葉凝就這麼給我按上了。
說實話,手法照程瞎子,祝老師這些人,差的太遠,太遠,有幾下按的還生疼,好像是打人一樣。
不過,我沒說,我知道說了她立馬得轉身走人。
就這麼按著,按著,我又睡著了。
一覺到天亮。
睜了眼,卻發現葉凝正伏在我的床邊,就這麼坐在小椅子上,趴了整整一夜。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