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糖可能感覺到有些癢,她哼了哼,又偏頭在他懷中蹭了蹭,感覺到不癢了,才再次安靜下來。
祁然喉間微咽,她在他懷中蹭來蹭去,難免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身子繃得有些緊,自找罪受。
他看了她好一會兒,微緊了放在她腰間的手,只能一嘆。
他今天已經過了,的確要收斂些才好。
抱著她閉上眼,指尖輕順著慕糖的絲,在她的尾纏繞著。
他的動作很溫柔,唇角卻抿出些冷冽的弧度。
想到祁遠良,他一直知道祁遠良很愚蠢,不過蠢成這樣還是很讓他費解。
呵,這樣的人,怎麼會是他父親呢?
這樣的人,還是應該讓他得到報應吧……
否則,母親在天之靈,如何安息。
還有,他剛才收到的那張照片。
車裡的男人,雖然帶著面具,可他很確定那種感覺。
他為什麼來這裡,想要做什麼?
那時候他雖然現了他,卻因為有慕糖在,他只能忍耐著。
後來讓人去查了那輛車,查不出來歷和去向。
祁然有些不安,也是因此,才更想讓慕糖完完全全屬於自己。
如果那個人真的出現在她面前,她會……怎麼做?
慕糖不知道祁然在想些什麼,她這一覺睡得很沉,實在太累了,睡到了晚上十點的樣子才醒了過來。
很餓,又不想動,最後還是被祁然抱著餵了一碗粥。
小米南瓜粥,香甜軟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