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陪你去老宅轉轉的,要不就這幾天?”月白笑了起來,接過冷清歌手裡的湯盅。
“好,聽你的。”冷清歌撥出一口氣,心上的鬱結消散了幾分。
月白離開後,嘴角噙著笑拿出手機,指尖輕巧地發出一條訊息——
“清歌我可是幫你疏解通了,你可得記得欠我個人情。”
冷清歌把自己泡在浴缸的溫水中,她閉著眼睛躺在浴缸中,心裡面一片空洞,沒有任何的雜念。
她的眼神飄忽在窗外的黑夜中,眼眸微微眯起,看向遠方,似乎看到了那遙遠的天空,還有那遙遠的星辰。
“叮叮噹,叮叮噹,鈴兒響叮噹——”
冷清歌看到手機裡花夭打來的電話——
“聽說你錄完綜藝啦?那什麼時候回來唱歌呀?你的粉絲們都很想你呢。”能聽得出來花夭的聲音裡充滿了討好。
冷清歌也是無奈地揉了揉眉頭,“我還以為你收了好處,直接辭退我了呢。”
花夭立刻就否認道,“哪能啊!你可是‘微醺’的鎮館之寶。”
“知道了。”冷清歌應了一聲,懶得花心思再逗花夭。
她知道花夭向來就是這樣,有點見錢眼開,但終歸是正義的,不然她也不能在他的店唱這麼久。
水慢慢涼了下來,冷清歌披了件睡衣,站在鏡子面前。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上一次這樣端詳自己的時候,還是白楠站在她的身後,輕輕地用吹風機替她吹乾頭髮… …
她的眼眸沉了沉,不再讓自己陷入回憶。
緊接著換上了一套皮質衣褲,將半溼的捲髮挽到腦後,在緊身的衣褲下露出光潔如玉的脖頸。
又抬手一點,瞬間在臉上出現一朵格外張揚的紅色彼岸花,花瓣肆意綻放幾乎遮蓋了整張臉,一直延伸到她的脖頸。
還有那似滴血般的紅唇,看起來高貴而美麗,又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氣息。
她踩著高跟鞋,一路來到了木屋的地下室。
地下室內,那個黃頭髮的少年,周身上下已經佈滿了血淋淋的傷口。
“你們到底是誰?”黃頭髮的少年聲音帶著沙啞,帶著痛苦與驚恐,但卻掩飾不住眼眸中的絕望。
冷清歌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噙著笑,慢慢走近他。
黃毛少年看著這個越來越近的女人,只覺得格外的恐怖,比這幾日在他身上造成這些傷的男人還要恐怖,他就像是她手裡的玩具,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對他來說,她的每一步都像在凌遲一樣。
在她的腳步越來越靠近他的時候,黃毛少年終於恐懼的顫抖起來。
冷清歌在他身邊站住,伸出一根纖細而修長的手指,在他的傷口上輕輕按動著,像是在彈琴一般。